陈远航乐呵笑着,凑到张淑芬耳边说了一下,听得她是目瞪口呆起来。
这话要不是陈远航说的,她可真的不敢相信!
她摸着李风的脑袋,实在想不明白,都是人都只有一个脑袋,为啥大外甥的脑子这么好使?
她感慨道:“说实在的,大外甥你要换作以前,肯定会是个大资本家!但现在可不适合,钱够用就行了。
千万别想着赚太多,钱多了会特别的烫手,那可不是啥好事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风知道舅妈说的意思,无非就是起风了呗。
“放心吧舅妈,我没有雇工,而且是厂里和街道办的作坊,我可不是资本家。
要是谁想拿这些事情弄我,我把铺子一交,去街道办或者纺织厂上班就是了。”
这也的确是李风的打算,谁也不敢保证后面会怎么样,提前做好准备的退路就是了。
张淑芬点头,希望一切都能够顺利,万一掺和进资本家那边,麻烦可不少。
说完事情,她就去做饭了,陈远航也坐下和几人聊了起来,询问着街道办那边的生意如何。
这事还真没啥不可说的,街道办那边自己也了解,甚至许多人打招呼给留点甲鱼。
李风都安排李凡让留就留,而且街道办的尽量挑大块的甲鱼。
价格是不敢少的,但甲鱼肉有大有小,可由不得买东西的人挑选,就连买猪肉都是这样的,你说指定部位购买?
不存在的!大部分是太瘦的肉,会在肥膘切一点搭着。要是割到那块肉有肥有瘦的,就不用开口了!
但凡开口说我只要肥膘,不要瘦的这种话。立马能迎来一顿殴打,可能是肉铺的人和排队的人,一起动手……
不得无故殴打顾客这条标语,是对顾客的保护……
听到李风说供不应求,陈远航对于纺织厂这边的铺子,更加的有信心了。
纺织厂好歹五千多人,就算按一家四五口人的家庭,那也是涵盖了,两万多近三万的人口。
谁家不馋肉啊,虽然不是肥肉,但是卤甲鱼吃着香辣,裙边也软糯的口感,是能够解馋的。
反正陈远航一家吃过后,都惦记得很,也就陈远航不好意思去买。因为他心知去买甲鱼,自己大外甥肯定不收钱。
想到这个事情,就连陈启东说想吃表哥的甲鱼,他都没有去买,免得让大外甥破费了。
李风可不知道这事,要知道了他能天天送,这甲鱼才多少钱一斤啊?舅妈娘家的牛油可贵得很!
应该说这年头油贵得很!黑市李风没有去过不清楚,但鸽子市没有见过人卖油!
这玩意谁家能有多的油啊?
陈远航这样想,可陈启东不知道啊!所以他笑着问道:“表哥,你咋不多卤一些,我都和我爸说两次了,让他去你那买点卤甲鱼回来吃,他都说去晚卖光了。”
陈远航瞪了陈启东一眼,然后在李风惊讶的目光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李风瞬间想明白过来,这是不好意思啊!
“舅舅,以后你每天过来带几块回去,还真是奇怪啊你!你不会以为我卖这个真不赚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