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有点高。”苏瑶记录着数据，“最近压力很大吧？”

“少废话。”方雪冷冷地说，“快点。”

“好的。”苏瑶转身去准备注射器，趁机将蓝色药剂换进针管，“这种营养针可能会有点疼，还请方组长忍耐一下。”

就在苏瑶准备注射时，方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等等。”

苏瑶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了？”

“你的手法...”方雪眯起眼睛，“不像是医生。”

“哦？”苏瑶笑了笑，“方组长见过很多医生？”

“我见过的医生，手都是温暖的。”方雪盯着她，“但你的手，冰冷得像个死人。”

诊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苏瑶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精神力正在试图入侵她的大脑。

“真是敏锐啊。”苏瑶叹了口气，突然抬起另一只手，一团火焰在掌心跳动，“不过，你觉得我会没有准备吗？”

方雪脸色一变，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你...”

“别紧张，只是一点小手段。”苏瑶晃了晃手中的针管，“刚才测血压的时候，我已经在你体内注入了一种特殊的药物。

现在，你的异能暂时被封锁了。”

“你到底是谁？”

“一个对你很感兴趣的人。”苏瑶将针头刺入方雪的手臂，“特别是对你每个月都要注射的那种稳定剂。”

方雪瞪大眼睛：“你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苏瑶推完针剂，“比如，你的异能其实是军方强化的产物。

每个月不注射稳定剂，就会失控。再比如，你最近负责追查一个叫"曙光"的组织。”

“你是曙光的人？”

“不，我只是一个对真相很好奇的人。”苏瑶收起注射器，“放心，这针不会要你的命。

只是让你的异能暂时...不太听话而已。”

方雪想说什么，但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苏瑶打开门，对外面等候的特别行动组成员说：“方组长身体有些不适，需要休息。

你们的检查改天再说吧。”

特别行动组的人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违抗“医嘱”。

等他们都离开后，苏瑶拿出通讯器：“陆晨，搞定了。

告诉林浩，方雪不会来审问他了。”

“你把她...”

“放心，我有分寸。”苏瑶看着昏睡的方雪，“不过，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招待"这位贵客。”

半小时后，基地外的一处废弃仓库。

方雪被绑在椅子上，缓缓醒来。看到面前的苏瑶，她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当然不能。”苏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但我相信，你会很乐意和我聊聊。”

“凭什么？”

“凭这个。”苏瑶打开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一份文件，“这是军方最新的实验报告。

你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吗？”

方雪看着屏幕，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没错，他们在研究如何让精神系异能者完全失控。”

苏瑶划动屏幕，“你只是一个试验品，方雪。

等他们收集够数据，就会放弃你。就像放弃那些已经疯掉的实验体一样。”

“你撒谎！”

“我撒谎？”苏瑶打开一段视频，画面中，一个精神系异能者正在发狂，最后被军方的人当场处决，“这个人，好像是你的搭档吧？

去年突然"失踪"的李明？”

方雪浑身颤抖：“不可能...他们说他叛变了...”

“军方擅长编造谎言。”苏瑶关掉视频，“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关于军方的秘密实验，关于"曙光"组织，还有...”她凑近方雪的耳边，“关于你的真实身份。”

方雪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的真相。”苏瑶露出胜利的微笑，“从头开始说吧，方组长，不，应该叫你...特工零零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