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美术班学习,滑冰,日子就这么愉快而充实地过着。
在美术班学习了几天,也结交了几个有趣好朋友。
对于英粟儿来说,犹如打开一扇新的窗口。
“粟儿,走,我带你去王阿姨家看看她女儿。”周末在家的时候,洋子对英粟儿说。
王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她在阅览室工作,会把一些处理的旧杂志送给妈妈,像《十月》《当代》《海峡》什么的。
英粟儿对这些厚厚的杂志视若珍宝。
英粟儿没听说过王阿姨的女儿:“看她的女儿?”
“王阿姨听说你在学画画,她女儿也在画画,想让你去教教她。”
“王阿姨与工会也有联系的,怎么她女儿不去美术班学习呢?”
“王阿姨女儿小儿麻痹,天天在家画画。”
当日下午,英粟儿随妈妈到了王阿姨家。
王阿姨笑眯眯把洋子和英粟儿带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挤满了人,英粟儿一看,全是美术组里的老师和几个同学,以张传老师,黄老师为主。
应该是他们带着几个美术爱好者过来探望王阿姨女儿的。
“张老师,黄老师。”英粟儿礼貌地跟两位老师打过招呼。
张老师看见英粟儿,很喜欢的样子:“粟儿来了。”
又转头朝着站在门口的洋子竖起大拇指:“是个好苗子。”
两个妈妈没地方站,退了出去。
王阿姨的女儿和英粟儿差不多大,面貌清秀白净,很文静的女孩子。
她见了英粟儿只是微笑着,目光长久地逗留在英粟儿的脸上。
可惜了,小儿麻痹严重,杵拐棍,听说几乎不出门。
她的妈妈和工会主席张传老师是熟人。
东方冰雪也在,面若桃花,红红白白,粉粉嫩嫩,笑靥如花。
谁说美丽一定是五官精致漂亮。
东方冰雪一见英粟儿就咧嘴笑着,挤过来亲亲热热挽着她的胳膊。
大家在探讨女孩的画,她俩不便闲话。
女孩画的一些画在众人手里传看,传到英粟儿手里,英粟儿看看没言语。
是认真画的,可是完全是幼儿园水平。
干嘛非要学画画呢?英粟儿看看女孩,无比同情却爱莫能助。
也许热情而又富有爱心的张传老师们能雪中送炭,但是英粟儿怎么总感觉不可信。
身残志坚固然可敬,可是……
他们一众从女孩家里出来, 到该分道的时候,张传老师对洋子和英粟儿说:“哪天到你们家看粟儿的画,美术班结束要搞展览。”
洋子眉开眼笑。
李老师率领他的人走了,东方雪冰邀英粟儿去她家玩,洋子独自回家。
两个女孩挽着手走在路上,英粟儿问:“怎么你哥没来?”
“我哥说了,画画不是悲天怜人,不是同情。”
天啦,话说得如此冷漠无情。
但是英粟儿却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东方冰雪继续说:“我哥说画画来不得半点虚假,画画是一种纯粹的艺术。”
英粟儿似懂非懂,不语。
和东方冰雪在一起,根本不用说话,她一个人都说不完,别人根本插不上嘴。
“想拜我哥做学生的人可多了,他都不收,他说只收有美术天赋的。”
说到这转脸看着英粟儿:“我哥想收你做学生。”
英粟儿听了这句话,反应迟钝的样子:“哦。”
英粟儿进美术班快一个月了, 她心里明白,可能想收她做学生的不止东方冰雪的哥哥。
其实,黄老师也曾一个人到过他们家,还带了一个石膏眼睛去给她画。
张传老师更是多次跟爸爸提起过英粟儿,赞扬不已。
对此,英粟儿见怪不个怪。
还在小学三年级时,她在外走道上玩,看见中学武术队队长提着把木质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