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人商量,关于美术学习之事,改成周末学习。周六和周日两天学习。
因为刚进高一,要先适应高一的学习生活。东方冰雪忙于谈恋爱,再说也不是很喜欢画画。所以,偶尔在。
虽然是亲妹妹,但亦老师看她美术天赋也一般般,也就随她高兴,学不学由她。
大多时候,在亦老师的小小房间里,亦然和英粟儿两人在画石膏几何。
亦老师画他自己的,有时候他画石膏头像,有时候他画油画。
亦老师是个沉默的人,也很少指手划脚过于干涉两个小孩子画画。
只是在他们画完的时候,他便坐到他们的位置上帮他们改画,一边改一边教学。两个孩子就站在他身边看着,听着。
九点完成作业出来时,亦然看着英粟儿,眼睛有些亮亮的:“敢不敢去滑冰?”
亦然的表情有点调皮,好像是在说“我谅你不敢”。
英粟儿抬眼看看亦然也抿嘴笑笑的,感觉像两个小特务似的,她在思虑。
“你不是说你爸爸晚上打麻将吗?”亦然提醒她。
“走。”英粟儿下了决心。
两个小孩到了溜冰场,租了冰鞋,好像冰鞋有点臭味。也不管了。
他们穿好冰鞋一前一后滑进冰场,亦然加快跟上与英粟儿并肩滑着:“不肯和我牵手滑?”
英粟儿偏头睃他一眼,一笑加速飞起来,将亦然甩到后面,她压低身体前倾,曲着双膝,迈开大步,摆开双手。急速滑行。
她仰着脸,眯缝着眼,感受着秋风拂面的温馨。
滑了几圈,她停止双手的摆动,缓缓张开双臂作雁翅展飞,并着双腿滑行一段后,往后慢慢抬起一条腿,高过腰迹。
她犹如轻盈优雅的大雁,飞翔在空中。
亦然赶上来,超上前一个急转面对着她,他对着她作交叉后滑,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一站一屈,一静一动,一对漂亮的少男少女,舞动着。
杨八五和安安靠着栏杆看着这两个人。
“凌哥的女朋友是不是劈腿呀?”安安说。
“我让他劈不了。”杨八五眯着小眼睛,吸着烟。
次日周日,英粟儿早上九点就到了亦老师家,迟迟不见亦然。
英粟儿一个人画好一张素描还是不见亦然,不好问。
东方冰雪睡到自然醒,打着哈欠从她房间里走出来。
她蓬头垢面走进卫生间。不一会清清爽爽出来了。
英粟儿画完作业也该走了。
东方冰雪说要出去,便跟她一起走。
才出门。东方冰雪就挽着英粟儿胳膊,急切问:“怎么回事?你们。”
英粟儿被她问得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回事?”
“哼,你呀,我刚才在家当着我哥哥不敢问你,所以故意跟你出来。”
“什么事嘛。”英粟儿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头,心就慌的砰砰直跳。
“亦然被杨八五和安安打了。”
“什么?”英粟儿惊得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都要跳出胸膛,太阳穴“突突突”跳起来。
“昨天亦然是不是送你回家?”
“是……是晚上,晚上……我们滑冰,他送我回家……”英粟儿吓得磕磕巴巴,口干舌燥。
“就是在你们家下来不远处那条路上被打了。”
“你怎么知道的?”
“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我昨天也回来得很晚,我们很多人一起在朋友家玩,他们从外面回来的人说的。看见了他们打架。”
“好像杨八五说‘离她远点’我开始不能确定是不是你,昨晚回家听我哥说你俩在我家画画,我想就是你。”
英粟儿眼睛看着远处,呆着脸,嘴唇凉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