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还要一两个月,刘潜眉头微皱,不自觉抿起嘴,有些纠结和担忧了起来。
不说这么久没有工作,自己的家人、朋友们肯定也是担心得要死。
一个多月音讯全无,他们估计以为自己已经葬身悬崖。
关键是这该死的地方连一点手机信号都没有,不然人不出现,但是电话报个平安总可以,想想就让人惆怅。
也不知道那刘燕青现在情况怎样了?
虽然不得不接受原本的准女友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堂妹,但是刘潜时不时还是会想起她。
其实,刘潜有时也会想起前女友陈涵,那可是他的初恋,在一起有多甜蜜,分手后就有多痛苦。
陈涵已嫁作人妇,每逢陈涵或者刘潜的生日,他们双方都会发短信或者微信祝对方生日快乐。
也许也会经常关注对方朋友圈发的一条动态,不过也就仅此而已,点到为止。
过了一会儿,思绪又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既然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再多个把月那又怎样,外界的反应估计都差不多。
近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事情,整天都被各种人和事裹挟着往前行,好多时候感觉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
如今刚好这里没有信号、没有熟悉的人和事,一切都是陌生的,同时一切也是新的。
在这里安安静静、与世无争地待上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人生体验。
“行,那就再待上一段时间吧。”刘潜深吸一口气,然后诚恳地对施定中说。
“那就又得叨唠施大哥您了。”
施定中摆摆手,笑了笑说:“你不用这么见外,你能留下对我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于是,刘潜就将那三本书收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研读,不懂的地方就向施定中请教,没几天就被他消化得差不多了。
唯一欠缺的就是实践经验了,不过这个也好办,施定中出诊的时候把刘潜带上,刚好就能解决这个理论和实践脱节的问题。
在跟随着施定中出诊的过程中,刘潜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似乎这个村庄的残疾人比较多。
听力障碍、语言障碍、精神障碍患者,以及肢体残疾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整个村庄大约600人,残疾人就超过100人,残疾率之高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对于其中缘由,当地人讳莫如深,老一辈的人迷信地认为是因为上一辈干了坏事而产生的报应,甚至还认为这些人是被诅咒了的。
施定中也曾认真研究过这个问题,只是作为传统中医,手头并没有可以作为检测的现代仪器设备,自然很难厘清其中缘由。
看病救人他是一把好手,但是面对这些先天性残疾问题上,往往也会束手无策。
当然,刘潜肯定不信他们的说法,他更偏向于科学上的推测,比如近亲结婚,遭受辐射,水源污染,或者某种有害物质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