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这个说法,这里的陨石也未免太多了些?
有景区,必然有卖纪念品的商店。
这里的路边也不例外。
“咦,这个帽子看起来蛮别致的。”叶姝玲拿着一个竹编圆顶,四周挂满了像毛线条一样丝线的手工制品。
孙婕英也跟着拿起一顶,翻来覆去不断打量着,然后嘟囔说:“这应该不是帽子吧?这个竹编顶看着好容易刮头发,而且这些布条挂满了四周,这不遮挡了视线吗,还怎么走路啊?”
“看造型倒有点像拿来盖什么东西的,不过的确有点像帽子。有些国家女性不能露整张脸,我看它这个设计就挺合适的。”王凌也拿了一顶,在手中把玩起来。
接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嘿嘿,要不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我赌它就是一顶帽子。”
孙婕英两手一拍,邪魅一笑:“好,赌就赌,我偏偏就不认为它是一顶帽子。”
“那赌注呢?既然是赌约,总得有赌注才行吧。”刘潜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吃瓜群众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错过呢。
王凌用当梳子,捋了捋他那浓密的头发:“她一富二代,跟她赌钱实在是没意思。那赌什么呢?这可真难倒我了。”
孙婕英眼珠子一转,狡黠一笑:“那就赌真心话,谁输了就必须如实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否则说谎的那个人天天尿尿分叉,每次打喷嚏漏口水,每次下雨天踩到松动的地砖。”
她此话一出,不仅是王凌,周围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
下雨天踩到松动的地砖被喷一身污泥,可以想象的确很倒霉。
打喷嚏漏口水,似乎也是让人挺尴尬的。
但是,尿尿分叉是什么鬼?
这是变相暗示泌尿系统有问题,还是纯粹指尿湿裤子、鞋子的尴尬。
这已经不是戏谑、调侃的范畴了。
严格上来说,已经算是幽默的诅咒了。
王凌的眼角抽了抽,同时嘴唇也抖了抖:“算你狠!”
突然,他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他有点后悔去打这个赌了。
这时,一名刚刚在一边忙着整理东西的中年妇女转过身,想必她就是店主了。
她笑嘻嘻走了过来,同时拿了一顶跟他们手中一样的手工制品:“各位顾客好,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这个像帽子一样的东西叫做捕梦网。”
“捕梦网?”听到这个奇怪的词语,虽然不懂它是什么意思,王凌整个人如同遭受雷击。
接着店主滔滔不绝地推销起来:“捕梦网在古代就被印第安人使用,他们认为它有某种魔力。不过,这只是一种传说。”
“但是,不少人认为它有更实在的作用,比如挂在小朋友的床头,据说能够捕捉梦里面的恶魔,让小朋友安心入睡、做个好梦。”
“当然,如果你不信这方面的作用,把它当做一种民族特色工艺品也不错。”
待店主一讲完,孙婕英脸色就乐开了花:“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它肯定就不是一顶帽子咯。”
“那是,它虽然长得有点像帽子,但它绝对不是一顶帽子。”店主非常笃定地回答。
孙婕英笑意吟吟地转过头看向王凌,眼睛一眨一眨地,仿佛在说“你懂得”。
王凌那张白净的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右手不停地捋着那油光程亮的头发。
“行吧,愿赌服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