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嘴里腥臭恶心的味道让她止不住的反胃想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的眼眶中涌出,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颤抖着,试图用双手遮挡自己的身体,却又因为恐惧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凑在一堆打牌的几个男人哄笑起来,“莽哥,这才几天就腻了?前两天不还宠得不行吗哈哈哈哈!”
纹身男莽哥嗤笑,“这婊子背着老子爬老三那傻b的床,谁他妈不知道老子跟那孙子不和,这贱婊子挑衅我呢!”
女人无助的摇了摇已经疼得有点麻木的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没有,我没有,是他强迫我,我没有……”
莽哥充耳不闻,嘴上噙着残忍的笑意。
他猛的揪住女人的头发扯到了自己身前,低声威胁,“再敢用你那牙齿碰到老子的宝贝,老子就把你的牙全部拔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闹,嘴里飙出的全是污言秽语,难听至极。
“说起来三哥不是说遇上几只肥羊吗?咋还没回来?”
“呵,老三那b德行你还不知道?不玩爽了他会回来?”
七楼过道窗户处,两个穿着军大衣的囚犯守着入口,距离换岗还差两个多小时,两人只能百无聊赖的围坐着火堆取暖,眼皮不停的打架。
“妈的上面那群孙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留我们在这给他们当看门狗,真他妈憋屈。”
“要怪就怪天灾前咱们太善良了,没那群人渣能作恶。”
“你还有酒吗?给我喝一口,他妈的冷死了。”
“你看那儿,是不是来人了?”
“还真是。”
窗外清理出来的小道上跑来一个男人的身影,穿得太厚动作显得特别滑稽。
“刘哥?你咋回来了?你不是去御水澜湾过好日子去了吗?”
“去去去,出事了,老大在吗?”
“在,在呢?出啥事儿了?”
刘刚没搭理看门的人,快步跑上了楼。
身后看门的其中一个囚犯朝着火堆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
铂尔曼酒店顶楼总统套房中,少年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冲破耳膜,却被大门死死的挡在了房中。
少年被捆绑住手脚趴在床上一丝不挂,血液浸了满身,皮肤上满是交错的鞭痕。
不,不能说是鞭痕,带着倒钩的鞭子每一次甩下都会勾起一片血肉,伤口处血肉模糊,翻卷的皮肉混合着血水,形成了触目惊心的景象。
而造成这一切的凶手嘴角挂着笑,目光里满是疯狂,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施虐的过程,血液飞溅的弧度让他沉迷。
熊能40多岁的年龄,看上去却只有30岁的模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房间里很暖和,他仅仅穿着一件米白色浴袍,上面溅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
熊能手里紧握带着倒钩的鞭子,鲜血顺着鞭杆一滴一滴地落下,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挥舞着鞭子。
少年的声音逐渐微弱,犹如风中残烛,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呻吟。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