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决定反击？”林慕言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她的真实意图。

方瑶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愧疚：“我知道，我一直隐瞒真相也很可恶，但现在我别无选择。林先生，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林慕言沉默了片刻，目光依旧冰冷：“你说陈妍妍是程毅的棋子，她又为何甘愿被他利用？”

“因为陈妍妍的丈夫。”方瑶缓缓说道，“她的丈夫是程毅最早的一颗暗棋。他们之间有着复杂的利益纠葛，而陈妍妍，只是这场交易中的一个工具。”

“她的丈夫……”林慕言皱起眉头，“你是说，她的丈夫也在这场局中扮演了角色？”

“没错。”方瑶点头，“陈妍妍和她的丈夫表面上没有任何联系，但实际上，她丈夫一直是程毅的亲信。只不过，他们隐藏得极深，连我也是最近才发现。”

林慕言冷笑了一声：“程毅可真够狡猾的。”

“他不仅狡猾，还狠。”方瑶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恨意，“他算准了你的每一步反应，包括你不会主动找他合作，所以才设计了这出苦肉计。他知道陈妍妍是你信任的类型，知道你会对她有所怜悯。而一旦你和她签下合同，他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林慕言问。

“另一半就是利用陈妍妍的丈夫，在关键时刻对你施压，让你无法脱身。”方瑶低声说道，“程毅的目标是彻底掌控你，他不允许你有退路。”

林慕言的拳头缓缓攥紧，目光冷得如同冰霜：“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早点揭露？”

“因为我害怕。”方瑶苦笑了一声，“我怕程毅的报复，怕他真的把我逼到绝境。但现在，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林慕言盯着她，许久才缓缓开口：“方瑶，我相信你。但如果你说的有半点虚假……”

“我可以发誓。”方瑶急忙说道，“我没有撒谎。我只希望，你能揭穿程毅的真面目。”

林慕言站起身，目光极其冷静地说道：“程毅想下棋，我就陪他玩一局。但结果，只能由我说了算。” 我真的还是很感谢你，感谢你能以程毅妻子的身份告诉我这些，虽说他俩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但是不论你站在什么立场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感激，说不定咱们之间才是真正有合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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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茶馆，林慕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透着冷静与决绝。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苏沐的电话：“查一下陈妍妍的背景，包括她丈夫的所有信息。我需要一份详尽的报告。”

“发生什么事了？”苏沐问。

林慕言把和方瑶聊的过程简单的和苏沐说了一下。

“有些人以为他们的棋局无懈可击，但我不会让得逞。”林慕言的声音冰冷，“既然他们喜欢演戏，那我就让这场戏彻底翻盘。”

挂断电话，他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这一场博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