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林慕言的手机再次响起，是方瑶打来的。这次，她的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哽咽：“林先生，这些是真的？”

“证据就在你眼前。”林慕言的声音依旧冷静，“程毅不仅利用了陈妍妍，还把你推入了这个局中。他打的算盘，无非就是借你掩盖真相，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无辜的。”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随后方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的哭声透着无助和绝望，仿佛这些年积压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林慕言没有打断她，而是耐心等待她平复情绪。过了许久，方瑶的声音再次传来：“林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林慕言问道。

方瑶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坚定：“我不会再让程毅利用我了。这次，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林慕言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也会配合你。如果需要任何帮助，随时联系我。”

“谢谢你。”方瑶低声说道，“真的谢谢你。”

方瑶，不用客气，应该感谢的是我，如果不是你及时提醒和告知，说不定，我们现在将处于什么被动局面，虽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好在我们是幸运的人，可以及时避开祸事，并且保护好自己，所以不要为不值得人哭泣，咱们要保证好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的同时做好反击，你要好好休息，注意好情绪，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和我说。

挂断电话后，林慕言靠在椅背上，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厉。他知道，这场棋局已经走到了关键一步，而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彻底将程毅的计划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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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林慕言坐在书房里，细细翻看那些调查资料。他将所有信息整理归纳，列出了一张关系图，陈妍妍、程毅，以及她的傀儡丈夫之间的复杂关系逐渐清晰可见。

这不仅仅是一场商业阴谋，更是一次人性与欲望的交锋。程毅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玩弄感情与利益，甚至利用身边最亲近的人；陈妍妍同样深陷其中，为了利益甘愿成为工具；至于她的丈夫，则在这场局中扮演了一个更加隐秘但同样危险的角色。

“他们的计划环环相扣，但却漏了一环。”林慕言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已经看到了破局的关键点，而这个关键点，就是方瑶。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犹豫，声音中带着冷峻的决心：“苏沐，明天早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们需要制定一个反击计划。”

挂断电话后，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稀疏的星辰。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沉的思索。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对手的每一步，他都已经看透，而接下来，将是他的反击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