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微微一怔，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表情：“哦？看来方总对程毅背后的情况有所了解？”

方天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喝了一口酒，像是在斟酌措辞。片刻后，他才说道：“林总，做生意的人，讲究的就是眼光。程毅虽然表面上有些手腕，但他的能力也不过如此。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推手。你和他交手，是否察觉到一些异常？”

林慕言心头一震。他从未轻视程毅，而是一直在暗中调查对方的背景，尤其是那笔境外资金的来源。如今听方天成这么一说，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方总的意思是……”林慕言试探性地问道。

方天成放下酒杯，目光中带着一丝凝重：“程毅的背后，有境外资本的影子。而这些资本，不仅仅是普通的投资机构那么简单。”

林慕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问道：“您的意思是，他背后涉及的，可能是一场更大的局？”

方天成点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不错。这也是为什么我在他出事后，毫不犹豫地撤掉了所有投资。他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巨大的危机。”

方天成的认可

谈话间，方天成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林总，我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一代中，少有的能沉得住气，也能看清全局的人。方瑶能与你合作，是她的幸运。”

“方总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尽力而为。”林慕言谦逊地回应，但内心却多了几分警惕。他明白，方天成这样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释放善意，尤其是他这种位高权重的商界大佬。

方天成微微一笑：“林总，我们方家虽然不常直接参与一些竞争，但对你这样的合作伙伴，我们始终很欢迎。希望将来，能有更多的机会与你合作。”

林慕言点点头，举起酒杯：“感谢方总的信任，我也希望与方家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额外的暗示与家族格局

晚宴结束前，方天成似乎有意无意地提起：“林总，有些事情未必要明面上解决。聪明人知道怎么借力，而不是把所有的矛盾都推到台前。程毅这人虽狡诈，但比起他背后的人，还算容易对付。”

林慕言敏锐地捕捉到了话中的暗示：“方总的意思是，我应该更谨慎一些？”

方天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是谨慎，而是更聪明。”

这一句话让林慕言若有所思。他看向方天成的眼神多了一分敬意，同时也更加确信，方天成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深夜，林慕言独自坐在车中，目光幽深。他明白，这一局棋远未结束，而程毅背后的真相，也渐渐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