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里，暖意并未驱散林慕言心中的沉重。他站在窗前，眺望着不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思绪却如同这座城市的喧嚣一般纷乱。他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必须果断且精确，否则不仅是自己，甚至连身边的人都会被这场风暴吞噬。

方瑶是关键。

林慕言拿起手机，拨通了方瑶的号码。

“慕言？”电话那头传来方瑶略带倦意的声音，显然她还没完全清醒。

“早上好，有空聊聊吗？我需要你的帮助。”林慕言语气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

“你又惹上什么麻烦了？”方瑶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一丝调侃。

“麻烦是免不了的，不过这次不仅是为我自己，也是为了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方瑶的回答：“好，我在家等你。”

重逢与感激

林慕言驱车来到方瑶的住处，门刚打开，他便看到方瑶一袭白色家居服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神情显得随意却不失优雅。

“真是稀客。”方瑶让开身子，示意他进屋，“还以为你只会在需要我的时候出现。”

林慕言笑了笑，目光扫过整洁的客厅：“你可别这么说，这次找你是真有正事。”

方瑶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即坐到对面：“说吧，什么事？”

林慕言端起茶杯，认真看着她：“程毅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过程你都已经知道了，现在我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替他背黑锅，一个能让他束手无策的人。”

方瑶微微蹙眉：“背锅客？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的确不光彩，但有时候我们没得选。”林慕言的声音低沉，“程毅的背后势力深不可测，我们必须谨慎。既然他喜欢利用别人，那我也不介意用他的手段对付他。”

方瑶思索片刻，开口道：“你是想借一个和程毅有恩怨的人，既能牵制他，又不至于让你和我陷入道德困境，对吗？”

林慕言点头：“正是如此。而且这个人必须够狠，够坏，最好和程毅之间还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方瑶的线索

方瑶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轻声说道：“有一个人或许合适。”

林慕言眼神一亮：“谁？”

方瑶缓缓说道：“他的名字叫杜全，是我之前在一次投资活动中认识的。他经营着一家房地产公司，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他洗钱和贩卖假冒产品的掩护。他的手段很低劣，几乎没有什么道德底线。”

林慕言皱眉：“和程毅有什么联系？”

“杜全和程毅曾经有过合作，”方瑶解释道，“当时我父亲正在拓展地产项目，程毅为了表现自己，主动引荐了杜全。起初一切还算顺利，但后来杜全贪心不足，私下侵占了项目的资金，还在合同里埋下了漏洞，让我们承担了大部分的损失。”

林慕言听得目光微冷：“所以杜全和程毅之间既有合作，也有仇怨？”

“是的。程毅发现杜全暗中捞了不少好处，虽然表面上没有撕破脸，但其实两人早就互相防备。”方瑶露出一丝冷笑，“杜全这种人，谁都不信任，倒是个绝佳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