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明目张胆，而是有规则可循。”程毅轻叹一声，“这里不像国内，有严格的金融监管制度。在这里，只要你懂得如何‘合理’地操作，许多事情都能变得合规。”

“你适应了吗？”林慕言突然问。

程毅沉默了几秒，随后轻笑一声：“还行吧，至少比坐牢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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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平静

车子驶出市中心，来到了郊区的一座湖泊旁。

这里的风景极为秀丽，湖水碧蓝，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空气中带着微微的湿润气息，让人感到格外舒适。

程毅停下车，率先下车，伸了个懒腰：“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

叶初宁环顾四周，微微一笑：“的确挺美的。”

陈妍妍深吸一口气，神情有些放松：“没想到你还知道这样的地方。”

程毅耸了耸肩：“这里是我偶然发现的，平时压力大的时候，我会开车过来坐一坐。”

林慕言看着他，目光微微闪动。

程毅的确比他想象的更累。

他本以为程毅能较快适应这份工作，但现在看来，哪怕是他，也无法轻松承受这种高压。

“你该休息一下了。”林慕言淡淡地说道。

程毅愣了一下，看向林慕言，片刻后露出一抹苦笑：“你来告诉我这个？”

“怎么？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程毅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你是出了名的‘不知疲倦’，你自己都不怎么休息，还来教训我？”

“所以我才知道休息的重要性。”林慕言平静地说道。

程毅一怔，随后忍不住笑了：“你这人……真是够了。”

湖边的空气格外清新，四人随意地走在湖畔的小道上，偶尔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难得地放下了那些复杂的现实。

“其实，这样的日子挺好的。”叶初宁轻声说道，“如果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就这么平静地生活，也挺不错。”

林慕言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是啊，可惜……有些事，不是我们能选择的。”

陈妍妍轻轻叹了口气：“但至少，我们还能享受这短暂的平静。”

程毅点了点头，抬头望向湖面，眼神深邃：“是啊，短暂的平静……”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但至少，今天，他终于可以喘一口气，长时间的压抑让他内心已经处于波澜不惊的程度，但是内心深处却像毒素一样一点一点积累疲惫和压力，今天和林慕言游玩让程毅长时间积累的毒素有了一个宣泄口，身心愉悦的同时也让程毅发自内心的感动。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慕言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