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老僧多少有些研究,真假一眼就能看出来。”
“行啊,你把舍利子给我,我立马将蛊经写给你。”
“一手交蛊经,一手交舍利子。”
“成交。”
张纯风心里偷笑,去石室找来纸笔,先画了个驴子,又在旁边画了个蹲着的老太太,最后写了几个字——“老驴头上无毛,老妪背阳撒尿。”
他等墨水风干,再将纸张折叠好,静等何不笑突破。
“张少侠写好了吗?”玄德有些着急。
“没有!”张纯风回道。
“老僧再等一盏茶时间,过了时限别怪老僧无情!”玄德威胁道。
看来还得拖住他。无奈,张纯风只好将剩余的蛊经写成三份,希望每一份能争取一点时间。
不过,他倒是可以将这三份蛊经的顺序打乱,就看玄德傻不傻了。
“张纯风,时间到了。”玄德的声音从卧室的密道口传来。
怎么又跑到卧室去了?这密道那么多玄机?狡猾的狐狸。
“那你过来拿呗!”张纯风回道。
“你传送过来,送到密道口。”玄德依然不露脸。
“可以,你把舍利子也放到密道口。”张纯风法随意动,就将一张纸传到了密道口,悬停在空中。
随后,一个拳头大的小盒子被扔进了密道,发出滚动的咕噜声,然后凭空消失了。
“张纯风,剩下的蛊经就这么点吗?”玄德发出质疑。
“你给我一个黑火药盒,相比之下,我比你厚道多了。”
张纯风话音未落,密道口凭空出现一个盒子,掉落在地,顿时爆炸,轰得砖石碎裂,尘土飞扬。。
“兵不厌诈,张少侠莫怪!”玄德理直气壮。
“你快把舍利子给我,否则休想得到剩余的蛊经!”张纯风也想诈他一回。
“你先把剩余的蛊经给我。”玄德开始扯皮。
张纯风懒得理他。
沉默了一会,密道口又传来咕噜滚动的声音,是玄德扔出来的一个小盒子。
盒子很快凭空消失,出现在张纯风手里。
玄德说道:“舍利子我给你了,快将剩余的蛊经给我。”
张纯风打开一看,是颗玛瑙,便将图画传送过去,说道:“行吧,你仔细看清楚喽!”
没一会,密道口就传来玄德的咒骂声:“张纯风,你个龟儿子,老子现在就把你淹了。”
“你给我一个玛瑙,我送你一幅画,挺公平的,怎么骂人呢!”张纯风偷笑。
玄德没有回答,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卧室那边的密道口被关了。接着是水流倾泻的声音,快速沿着密道而来,很快便冲入了石室。
“该死的老阴比!”
张纯风暗骂了一句,脚很快有了蚀骨剧痛的感觉。他跳上石床,被腐蚀的肌肉顷刻便恢复了光滑细嫩的样子。
还真是毒水漫灌。
水位上涨很快,石床眼看就要被淹没,而何不笑竟然一动不动。
“快走!”张纯风喊了一句。
何不笑没有反应。张纯风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有呼吸,又摸摸他脉搏,也停了。
关键时刻入什么定?张纯风只好将他像物品一样藏于虚空中。
还有个清莲大师。张纯风身形一闪,到了之前那个囚室,打了火折子,再用虚空指点了几下,解了脚链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