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刘虚如还真不是你能接触的。
“其他人呢?”张纯风换个问法。
“也不知道啊!”伙夫回道。
“……”
张纯风掏出一百两银子,说道:“告诉我他们去哪了,这一百两银子就是你的!”
伙夫一看,两眼冒光,可马上又怂了,说道:“真不知道,少侠可别为难我!”
“真不知道?”张纯风放出匕首,刷刷刷,将伙夫的胡子剃了一半。
伙夫摸摸自己的上嘴唇,惊慌爬上了脸颊。
“下一次就不是胡子那么简单了!”张纯风威胁道。
“听说去去去了桂南,具体我也不知道!”伙夫口吃起来。
张纯风解了他穴道,那伙夫登时瘫倒在地。正想抛给他银子,两股杀气铺天盖地袭来。
张纯风不敢大意,一个闪现,上了山巅。往下一看,两个人影,一绿一白,一男一女随着飞奔而来。
两个元婴期就敢挑战他?张纯风伸手一指,那绿衣男的左肩膀就穿了个孔洞。
绿衣男吃痛,大喊一声,立马坠落下去。白衣女一听,翻身而下,急着救绿衣男一把。
幸好绿衣男在半空翻了个身,稳住身体,这才平稳落在悬崖边上。
此时张纯风已出现在地面上,距离两人五六步,问道:“刘虚如就派你们两个来?”
“不是刘虚如,是元阳宗下了悬赏令!”白衣女扶着绿衣男,回答得铿锵有力。
张纯风一听,悲从中来,问道:“元阳宗下的悬赏令?”
“你个欺师灭祖的畜生,元阳宗不下悬赏令,我们也要将你千刀万剐!”绿衣男悲愤异常。
“你们受过元阳宗的恩惠?”张纯风端详了一下这对男女,均四十来岁,男的黝黑,女的白皙,却都不认识。
“十五年前,王真人救我夫妻于恶人之手,你说他的仇我们该不该帮他报?”绿衣男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该!”
夫妇两皆愣了一下,白衣女疑惑地问道:“你要束手就擒?”
“凶手不是我!”张纯风回道,“而是个黑衣人。”
“你少糊弄人,如果不是你,元阳宗会下悬赏令?”绿衣男握着剑,上前一步。
“我现在解释不了,只有抓住刘虚如,一切才有答案。”张纯风回道。
两人将信将疑,白衣女问道:“你是说刘虚如才是幕后主使?”
“应该不算,估计只是参与者。”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脸上疑云密布。白衣女又问:“你目前掌握了什么证据?”
张纯风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白衣女。她取出一看,字迹模糊,明显被水泡过,只能勉强认出字形。
白衣女越看越生气,但很快又察觉哪里不对劲,说道:“如此紧要的阴谋,谁会白纸黑字写下来?”
张纯风点点头,说道:“事发前,二师伯向我转交这封信,说是刘虚如的,我看了一下,莫名其妙,想要转交给师父,却发现他已经……已经仙逝了!”
“刘~虚~如~”绿衣男一字一句地说道,仿佛要吃人,“老子宰了你个王八蛋!”
话音刚落,远处一个声音接话道:“金洲双傻,果然傻得可爱!”
绿衣男一听,火上浇油,暴怒道:“哪个龟儿子在那里放屁,出来跟老子打一架!”
“你那三脚猫功夫,还不配跟我交手!”
说话间,绿衣男的脖子处出现一条血痕,旋即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