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纷纷跟着退了回去。
“等等。”张纯风喊了一句。
众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以目光询问。张纯风再次幻化出大师兄,问道:“你们见过这个人吗?”
众人瞧了两眼,大部分便转头走了,只有一个老汉留在原地。
“你见过此人?”张纯风问道。
“见过。”那老汉懒懒说道。
张纯风大喜,拱手行礼:“还请前辈告知。”
“五百两。”那老汉依旧懒懒的。
走得慢的几个人闻言,再次停住脚步,转身看热闹。
张纯风皱了皱眉,说道:“三十两。”
那老汉转身就走。
“等等,”张纯风叫住他,“五十两。”
“三百两,一分不少。”他停住了脚步。
麻蛋,打劫啊!
张纯风掏出一百五十两银子,扔给老汉,说道:“先给一半,说完再给一半!”
老汉接过银子,咬了咬,收入怀中,说道:“前阵子有一队中原联军从河对岸经过,三更半夜的,我值夜刚好看见。”
“然后呢?”
“然后……”
话说一半,老汉的额头上出现一支箭,他登时倒地身亡。
那几个看热闹的全都怔住了,旋即大喊大叫,往村里狂奔。
张纯风也是一愣,接着环顾四周,仔细感应,并未发现放箭的人。
麻蛋,关键时刻把人射死了,烦不烦啊?张纯风心里的羊驼又再次呼啸而过。
他叹口气,走到那老汉的尸体前,查看凶器。没什么特别的,就一普通竹箭。
正看着,村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又是一大群人急匆匆赶来,将张纯风团团围住。
一个老妇从人群后钻了进来,一见倒地的老汉,立马呼天抢地,踉踉跄跄跑过去,抱住了他的尸体。
她痛哭流涕,情绪十分激动。
哈欠青年目露凶光,急急走到张纯风面前,企图揪住他的衣领。被乾元真气挡住了。
哈欠青年又怒又尴尬,手臂一甩,骂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恶徒,果然如此!”
“人不是我射死的,我怎么成恶徒了呢?”张纯风很淡定。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我当时还问他问题,期待他给我答案呢,怎么可能杀他?”
哈欠青年吃瘪,憋了一肚子气。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说道:“除非你把凶手揪出来,否则,你就是凶手。”
“当时就有几个凑热闹的在现场,可以证明,我当时正在和老汉对话,正在期待他给我答案,你问他们就行。”
哈欠青年纸扇一甩,摇了起来,说道:“你别讲这些没用的,他们现在根本不敢出来作证,谁作证谁可能死!”
张纯风将眼光放在人群里,搜索刚才那几个人。果然,全都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们愿意出来作证吗?”张纯风向他们行了一礼。
没人反应。
“你看,根本没人敢出来给你作证,”哈欠青年得意,“我看你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