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偏西,几人到了温煦阳的家门口,黎家人已经将它堵住。见了温煦阳,均目露凶光,又见青年被捆绑,当即躁动起来。
“快放了我家姑爷!”一个人怒喊道。
温煦阳当即将匕首架在青年的脖子上,说道:“把我儿子放了,我自然放他!”
黎家人立马拔刀,将温煦阳几人团团围住。
“你们要逼死他吗?”温煦阳加大了匕首的力度,青年人的脖子即刻渗出一丝血迹。
黎家人一看,互相对一眼,后退一步。
“温二叔,小心人命!”大门里头传来一个浑厚的嗓音。接着,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门槛边。
这人一身滚金青衣,嘴巴有些歪,似笑非笑地看向温煦阳。
青年一见来人,立马叫道:“岳父大人,快救小婿!”
歪嘴巴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只向温煦阳拱手道:“温二叔,鲁班锁既然都送给我家了,开锁的方法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
温煦阳回道:“鲁班锁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换人,把我儿子放了!”
歪嘴巴摇摇头:“你将鲁班锁的开启方法告诉我,我就放人。”
青年闻言,脸都绿了。他已经成了弃子,当即恼怒道:“岳父大人,你置我于何地?”
歪嘴巴冷笑一声,说道:“楼西月,你一个败军之将,你觉得我该怎么对待你?”
“出门前,你还一口一个贤婿,现在我就成败军之将了?”楼西月更加恼怒。
歪嘴巴不大耐烦:“你连一个金丹期都解决不了,自然就成不了我黎家的贤婿,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楼西月还想说什么,张了几次嘴,终究咽了下去。他感到很沮丧。
温煦阳将匕首松了一些,说道:“黎重道,他可是替你们黎家出头才被我抓住的,你这就抛弃他了?”
“没用的人留来做什么?”
楼西月闭上眼,一脸都是绝望。
“大家都等着拜堂呢,你黎家不怕笑话?”温煦阳问道。
“嫁了个窝囊废才是笑话。”
温煦阳脸色马上难看起来,转而讥讽道:“你不过也是金丹期,这个窝囊废可是元婴期,你连窝囊废都不如!”
黎重道一听,睚眦欲裂,袖袍里登时窜出几枚飞镖,往温煦阳射去。
温煦阳匕首快速飞舞,当当当,接住了五枚。剩下一枚打在了楼西月的大腿上。
楼西月又痛又气,大声骂道:“黎重道,你特么的不是人!”
歪嘴巴打不中温煦阳,本来就恼火,被楼西月这么一说,更加暴躁,又是几枚飞镖射出,全都打在楼西月身上。
温煦阳怕他被钉死,只好将他摔在地上。
黎重道出了气,恢复了一些理智,说道:“温煦阳,你若再不将开锁方法告诉我,我就将你儿子的手指剁了!”
“你敢?”温煦阳急喝道。
“你看我敢不敢!”黎重道说着,往屋里射进一枚飞镖。
里面立马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一根手指被扔了出来。
温煦阳暴怒,一跃而起,匕首随着射了出去,直取黎重道心口。
黎重道飞镖急射,登的一声,与匕首撞了个正着。
此时温煦阳已经到了黎重道上前方,一掌拍出,往天灵盖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