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听,更加恼火,又骂道:“你敢?你打一下试试?”
张纯风皱了皱眉,姑娘的屁股后面就凭空多了张符纸,幻化成一个鸡毛掸子,立马打了下去。
姑娘哎哟一声,又羞又恼,转身看去,抓住鸡毛掸子,立马举起来,作势要打张纯风。
“是不是你打……”
她越说越小声,红霞染上了她的脸颊。旋即,她粗暴地把鸡毛掸子折断,扔在地上,气鼓鼓地下楼去了。
老者看了一眼张纯风,表情复杂。他刚想下楼,张纯风叫住了他:“前辈且慢!”
老者停下脚步,扭过头来,问道:“少侠有何吩咐?”
“找两个人,还请前辈看看。”说着,将三师兄幻化出来。
老者看了一眼,摇摇头。张纯风又将四师兄幻化出来,老者依旧摇头。
张纯风心里倍感失望,对老者抱了一拳:“多谢前辈告知。”
老者没有回礼,扭头下去了。
就离谱,这城那么多人,怎么问了几个都没见过呢?难道真的没有经过这附近?
张纯风想了一会,喝了一会茶,楼梯嗒嗒嗒响起来,上来两个人,前面一个是六十来岁的老头,后面跟着小丫鬟。
老头一身藏蓝色长袍,病殃殃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条手绢,不停地咳着。他向张纯风抱拳行礼:“老夫南宫羽,凌霄城城主,失礼了。”
说着,在对面坐了下去。张纯风还了一礼,问道:“城主也是来找我算账的?”
“非也……”南宫羽咳了一下,“小孩子胡闹,我是来给张少侠赔不是的。”
说完又咳了起来。张纯风半信半疑,看你们凌霄派这些人的行为,你这老头能好到哪里去?
只听张纯风回道:“我只是路过,城主言重了。”
南宫羽摆摆手,又道:“小孩子逞强好胜,老夫愧疚。还请张少侠过府,老夫准备了些酒菜,特意向您赔罪!”
鸿门宴?
“不必了,我没什么损伤,况且你现在已经道过歉,我心领了。”张纯风拒绝。
南宫羽咳得更加严重,好一会才停下来,喘着气说道:“听说张少侠在找人,或许我可以帮一帮。”
“你有消息?”张纯风不大相信。
“我凌霄派有门人在联军里,前几天回来一趟,说是路过附近,顺便回来看看。”
这是黑夜里的一束光啊!
“那人呢?还在城里吗?”张纯风急问道。
南宫羽笑了笑,回道:“张少侠何必着急,随我进府,自然有更多的消息。”
张纯风想了一下,便跟着南宫羽离开茶楼,往南宫府走去。
南宫府位于城北,背靠山岭,全都是两三层楼高的建筑。大门巨大而高,类似城门,上面还有一座城楼,显得肃穆庄严。
进了紫色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空旷的演武场。经过几道风雨廊,上到三楼,终于到了宴客厅。
宴客厅很大,中间一张大圆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姑娘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地吃着。
张纯风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刚才挨揍的那个姑娘吗?
南宫羽咳了一下,那姑娘这才注意到来人,举着一个鸡腿,尴尬地笑了笑。
而当她见到张纯风时,脸色立马变臭,霍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