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是什么命运?”
“自然是被宰割的命运。”
“所以,你要宰割我?”
南宫凤笑了:“我今年一百岁了,你猜我为什么那么年轻?”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喝人血!”
张纯风闻言,一阵寒意从头冷到脚。这都是什么怪物?
“所以,你打算喝我的血?”他问道。
“你一个渡劫期的血,一定很不错!”他的双眸泛着贪婪的光。
“好奇问一下,你每年需要喝多少人的血?”
“不确定,胃口好的时候多点,胃口差的时候少点。”
“多是多少?少又是多少?”
“你问这个来干什么?你也想学吗?”
“纯属好奇。”
“你都要死了,问来也没用。”
“你那么自信能打败我?”张纯风笑了笑。
“这不是自信与不自信的问题,而是事实。你如今就是我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
“太自负并不是什么好事!”
“自负吗?”
“有时候躺在你砧板上的不一定是肉,也可能是个钉子。”
“但你就是我砧板上的肉!”
“你确定?”
南宫凤心中莫名生起一阵不安,剑诀一转,将他周围的水汽凝结成水珠,一股脑地射向张纯风。
然而,水珠似乎碰到了透明的墙壁,全都反弹回来。他疑惑地看着张纯风。
“你啰哩巴嗦一大堆,我正好可以在你身体周围设置一个法阵,你说现在谁是砧板,谁是肉?”
张纯风说着,放出飞刀,刺破自己上方的屋顶,破了对方之前设置的法阵。
南宫凤面露惊讶,剑诀再转,锤子当即飞了出去,企图砸破张纯风的法阵。
可惜,毫无效果。
南宫凤有些惊慌,剑诀连连翻转,驱使着锤子,不断撞击法阵。
“你何必挣扎?”张纯风说道。
南宫凤不理会,继续撞击。
“你把解药拿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张纯风说道。
南宫凤终于停了下来。他想了想,露出笑容,说道:“你想要解药,先把我放了。”
“不,你告诉我解药在哪,我自己会去拿。”
“不,你先放了我再说。”
张纯风笑笑,不再多言,还是让他在大日囚凰阵里待一会再说吧。
“你若再拿不到解药,南宫珠可就不行了!”南宫凤说道。
“你再不拿出解药,你也快不行了。”
南宫凤将信将疑,渐渐的,他感到越来越热,皮肤有一种灼烧的痛苦。
“你快放我出去!”他喊道。
“解药在哪?”
南宫凤当即从纳戒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说道:“就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张纯风剑诀一转,立刻收了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