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咧嘴笑着:“不麻烦你动手了!”
彭国华一听,目露惊讶,低头一看,一把小刀已经插在那人的心口上。
彭国华满眼失望,闭了一下眼,又睁开来,对方已经倒在血泊里。
他有些愤怒,抓起桌上的糕点小吃,胡乱吃起来,速度又快又急。
吃了几口,又停下来,将糕点盒扫翻在地。
他站起来,拂袖而去。刚到门口,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越发恼怒,一巴掌将那人打翻在地。
那人瘫倒在地,抚着脸,又惊又委屈。
“眼睛长屁股上了?”
彭国华骂道,本想再打,发现是自己家里的一个奴仆,这才放下手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问道。
那人这才松口气,回道:“家里来了好多人,说要搜查,正闹着呢!”
“什么?”彭国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孔智仁带了大队人马围了咱家,说是抓盗贼,正和汪左使对峙着呢!”
彭国华一听,杀机四起,凭空一闪,到了自家宅院附近的一处墙角。
只见周围都是人,有卫兵,有吃瓜群众。而大门处,十多个黑色锁子甲拥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和一个和尚僵持着。
“汪左使,你这样拦着是什么意思?”少年一身白衣,外加黑色披风,威风凛凛。
“滚你娘的蛋,谁敢硬闯,我打断谁的脚!”和尚戴着一串黑色佛珠,手握戒刀,怒目圆睁。
“你再不让开,你就是盗贼同党,我连你一起抓了。”少年毫不畏惧。
“你说是同党就是同党了?你算什么东西?”和尚不屑道。
“大胆!”十多名黑色锁子甲齐声喊道。
和尚当即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咽了口唾沫,眼神闪躲。
少年软了些口气,说道:“汪左使,我们只是进去搜个人而已,你有什么好阻拦的?”
“这是教主的宅院,”和尚回道,“岂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你可知道,你这是陷教主于不义。”
“放你娘的屁,我这是向教主尽责!”
少年摇摇头:“贼人进了教主的宅院,你不让我们搜查,你是不是存心要我们起疑,将教主和贼人捆绑在一起?”
和尚想了一下,没想明白,嚷道:“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进!”
少年叹了口气,没了耐心,伸手一指,凌空点了和尚的穴道。接着扬手一挥,示意队伍闯进去。
“且慢!”彭国华从墙角边走了出去,“二公子何必劳师动众,待老夫进去,将贼人擒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少年向他行了一礼,说道:“教主现在有嫌疑,不宜亲自动手。这样,我派一名手下进去搜,无论搜到与否,立马撤军,如何?”
和尚闻言,又骂了起来:“你才有嫌疑,你敢说教主有嫌疑?”
彭国华双眸散发着凶光,说道:“二公子说话小心点,我清白不清白,心里有数。二公子什么心思,我也看得明白,你敢轻举妄动,别怪本教主刀剑无眼!”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院内飞过来一个物件,啪的一声,掉在门槛处。大家一看,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翻倒在地,一只蟋蟀跳了出来。
孔智仁大喜,嚷道:“贼人在里面,进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