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原平均工资只有五六百的服务员们来说,是件做梦都要笑醒的事情!
不过也有两个家伙一点也不在意这个月能拿多少钱,酒也没有放开了喝。虽然闹腾到一点过才散场,但两人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于是颇有默契地分头忙碌,两点不到,就躺在床上面对面了。
对视了一会,都笑,董娟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个小妖精胆子真够大的,就不怕娄子捅的太大,收不了场?”
韩雯雯得意地眨了眨眼睛,笑道:“阿东都定亲了,我不服啊,怎么也得表表心意才行!”
董娟也笑,感慨道:“其实也不是件坏事,一直藏着掖着,咱们心里也过意不去。还不如像今天这样,把大师当成世外高人,云游至此,讲经传道更合适些。”
“是啊。其实从下午那会大师突然现身开始,我就在想,咱们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了。”韩雯雯笑着说罢,伸手握住了已经准备好的手腕。
“嗯,我当时也有考虑,觉得咱们是有点过于谨慎了,事实上你越藏着掖着,越会有人用各种方法试探。”董娟点了点头,又说道:“大师比咱们胸怀坦荡多了,即使面对宫明远这种背景深厚,又别有目的的家伙,依然能够坦承相待!”
“谁说不是呢,咱们把他当个宝,他却把自己当成一粒砂。”韩雯雯说着,叹了口气。
“或许正是有这份心态,他才能在修行路上保持精进吧。”
董娟说着,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对面一眼,眼睛缓缓合上。
韩雯雯倒也不急,笑着白了她一眼,没有催促。
四目再度相望时,房间里的气氛从温馨变成了暧*昧,尤其是韩雯雯那双本就动人的杏眼,现在能汪出一潭水来。檀口微张,醉人的气息轻吐,小舌头也时不时地出来捣乱,在本就诱人的红唇上增添一抹亮色。
好在严实只有七情没有六欲,不然天雷一动,地火能把整张床都给烧着!
“你做的很好,心向往之,不惧因果。”
“哈哈,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何曾拒绝过你?”
“啊?”
韩雯雯稍稍一楞,很快想起两人初次讨论起这些话题时,对方的态度了。于是点了点头,笑道:“我其实也没忘啦,但你要体谅一下喽,人家是女孩子嘛,恨不得每天都听到一堆情话,心里才踏实!”
严实果然不解风情,摇摇头道:“情话听了固然心情好,但美酒醉人亦伤人.......”
没说完被打断了,韩雯雯做了鬼脸道:“好啦好啦,是我老是念念不忘,又怕你一去不回嘛!”
严实笑了起来,赞叹道:“其实你们的表现越来越让我惊讶,知道吗?”
韩雯雯哪能经的住这么夸奖,一时间笑的眉眼没个正形,好一会才能幽幽开口道:“但是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心在一起,不算分开。现在想想,要是只能通过思念来维持心情,怕是很难。”
严实点了点头,不无感慨,“修行路上难免会有取舍,你我都一样。”
韩雯雯又笑,得意地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来你也舍不得我,对不对?”
“是啊。”严实没有避讳什么,坦然说道:“当然会,修行路上同样会有悲伤痛苦,也会有恐惧愤怒。越美好的回忆,越容易被反复想起,思念一泛滥,整个人都会陷入莫名的伤感。”
韩雯雯一听,顿时心疼,手抬起,摸了摸对方的脸,“那你决定离开的时候,一定不能一声不响就走!”
“当然不会。”严实也伸了只手,轻轻抚在对方脸上,“相见时难别亦难,但若不难,怎会觉得每一刻都值得珍惜?”
韩雯雯应了一声,把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放在了胸口,好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我都不敢去想,分开的时候会有多难过,所以每天忙忙碌碌的,尽量让自己过的充实一些。”
严实没说话,细细体会着手指传来温软细腻,慢慢的,觉得身体某处传来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于是笑道:“遭了,董姐起反应了,咱们又把人拖下水了。”
韩雯雯顿时笑的直咳嗽,好一会才能大喘气道:“算了算了,我还是检点一些,不能是个熟人就下手!”
严实也笑,把手拿了回来,“是啊,董姐已经动了心思,想找个伴了,你帮忙参谋参谋?”
韩雯雯一听,顿时来劲,眼睛转了一圈,拍拍胸口道:“没问题,包办都没问题!”
“那刚好,董姐原本就不老实,你们再聊会。”
严实说罢,缓缓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声音果然有些异样,“哎,怎么回事?”
韩雯雯笑的花枝乱颤,好容易才能开口说道:“没怎么,你摸我摸的自己有反应了!”
董娟顿时脸红,好在酒劲一上来也不管那么多,于是恨恨说道:“你们两个谈恋爱就谈恋爱,把我搁中间调*戏,是想怎么滴?”
韩雯雯哪会怕这些,笑道:“好啦好啦,明天就帮你找个合适的,等到大师一走,我也该回家了。”
董娟顿时一脸不舍,都顾不上前面那句了,忙道:“回家是件好事,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在外面有个自己的小窝。”
“咦?”韩雯雯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向往,“那感情好,你要是没事了也可以去玩儿!”
“要是没钱的话,姐这有些,不够的话还能帮你联系银行贷款。”董娟笑着说罢,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脸,“大师要是走了,你肯定是最难过的,有心理准备吗?”
一听这话,韩雯雯说哭就哭,眼睛里的泪水一发就不可收拾,很快就成了一条小河。
董娟顿时心疼,陪着哭了好一会,才能安慰道:“阿东不是说了嘛,你和大师还有缘分,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一听这话,韩雯雯马上不哭了,只是声音还有些哽咽,“在他面前能忍住,在你面前忍住干嘛,干脆哭一场还能好受些。”
董娟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一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