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奴家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呀!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义庄之内,一个身着破旧衣衫、满脸皱纹形如鼠皮的老太正浑身战栗不止,她双膝跪地,不住地朝着肖羽等人磕头求饶,每一下都磕得砰砰作响,仿佛要把头磕破一般。
那张满是惊恐神色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哼!大胆恶徒,你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敢在此义庄这般肆意妄为、行凶作恶!
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若有半句假话,休怪本将对你毫不留情!”
站在一旁的克劳德此刻怒发冲冠,双目圆睁,紧紧盯着那跪地求饶的鼠皮子老太,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呵斥之声。
他那高大威猛的熊族身躯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克劳德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却让肖羽跟赫拉、罗三人都不禁感到有些怪异。
他们纷纷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克劳德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解。
克劳德显然察觉到了众人异样的目光,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尴尬地嘿嘿笑了一声,挠着头解释道:“不好意思哈,我这城主当得太久了,一时间这官腔没改过来……”
说着,他的脸色还有些微红,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表现略感窘迫。
就在此时,那下跪着的鼠皮子老太听到克劳德的问话浑身颤抖不已,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她极其缓慢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眼眶之中盈满了泪水,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奴家乃是距离此地三公里之外的子鼠一族。
近些年来,只因咱们这一族群太过弱小,力量单薄,根本无法与其他那些强大的种族相抗衡。
于是,我们便遭到了他们惨无人道的迫害。
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在原来的地方存活下去啦,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全族人只能选择背井离乡,一路艰辛跋涉,历经千辛万苦方才迁徙到了此处。”
克劳德闻听此言后,赶忙转身面向肖羽,轻声询问道:“大人,对于此等状况,不知您意下如何?”
“啊?”肖羽冷不丁被克劳德这么一问,不禁有些发愣。心中暗自思忖道:“卧槽!本想着能瞧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官府审讯贼的好戏码呢,转眼间怎么就把问题抛给了我啊!。”
其实也怪不了克劳德这个行为,此时此地的克劳德已是肖羽的忠诚侍从了,不是那位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了,所以就没有决定的权力了。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肖羽定了定神,目光如炬般直直地射向依旧跪伏在地、身体抖若筛糠的鼠皮子老太,同时运用神识向其传音道。
“这……”再次从脑海中听到肖羽的声音,鼠皮子老太顿时吓呆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此时的鼠皮子老太已经完全确认了声音的来源,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颤巍巍地开口说道:“大人啊,奴家斗胆猜测,您是否有意要踏入那充满神秘色彩且危机四伏的瓶山古墓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咱们子鼠一族或许能够助您一臂之力!”
听到这番话语,肖羽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他紧紧盯着眼前的鼠皮子老太,急切地追问:“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