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管理职业教育的人社部门职教科。

门外有五六个女孩子，都拿一大堆厚厚的材料，焦急地等在办公室门口。

她们都是申请兴办职业教育学校或培训中心审批的女孩子。

“我都跑了五六趟了，要求也不一次说完，今天要这个，刚刚弄好，来了又要那个，就是要好处吧？明说啊！”

一位女孩子抱怨着，另一个女孩接过话茬，“你跑五六次还算多？我都跑十多趟了，这不这一大堆材料！”

柳茵看着她们，听着她们的议论，心里想办个培训机构还这么麻烦啊？她这是第一次来，还不知道折腾多少回呢！头老大！

可算这屋里的人，女孩儿们管他叫科长，把门开一半探出头来“谁先来？”

大家都等急了，都说自己先来的，都挤到门口，没曾想门”咣当”关上了，扔出一句话，”排上号！我叫号的进来！1号！”

几个姑娘不敢再挤了，推出个女孩儿先进去，没有两分钟气呼呼出来了，“大烟鬼科长，说我材料还不够！”忿忿离开。

第二位进去结果也没有好哪里去，要上办学地址验收，哪天去不一定！

鱼贯而入，鱼贯而出，一个小时不到，五六个人一个没有办成的离开了。

最后一个是阿茵，她有提心吊胆走进去，看到叫李科长的男人，四十多岁细如麻杆，面如土色，两只鼠眼。

拉长声问“办什么学校啊？”

“服装服饰培训学校！”

“有办学地址吗？有师资力量吗？有学生吗？”

柳茵一听差点没想打他个嘴巴，学校还没有批，哪里来的学生？这不是刁难人吗？

“李科长，学校没批哪里来的学生？妈还没有，哪里来的孩子？你整反盆了吧！”

李科长一听这来人不好对付，抬头看了阿茵一眼“有校长吧？什么学历？没有学历？电大？不算数！开幼儿园还中专呢！”

柳茵感觉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上去把李科长的茶杯水泼他脸上扬长而去。

阿茵回去跟老公学着气哭了！老公这学校没法办了，她把今天情况说给他听。

他一听也觉得太不像话了！“别急，我想办法，这样的官，就得挪挪窝！”

………

阿茵办服装培训学校，是跟老公一次谈话而决定下来的。

他已经发现，阿茵的胃口越来越大，期望值越来越高了。

晚上，阿茵躺在他的怀抱里，撒娇地问，“老公，西域风情那样的大批量订单，还能有吗？”

阿茵的问，让他难回答“可能有，但是很难呀！”

阿茵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还是充满期盼地说着“如果一年能有三两个这样的订单就好了。”

他心里明白，那是不可能的。这次对口援助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而且前期是他做了大量的铺垫工作才拿到手的。

他爱她，但他不能用不切实际的承诺，来满足她不断增长的欲望。

他跟他说，“阿茵，现在服装市场竞争如此激烈，在城市繁华商业街上，服装店鳞次栉比，橱窗里展示着最新的时尚款式。”

“同时，商家们对农村市场也使出浑身解数。不断推出适应农村的设计和款式，注重品质和价格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