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就是太在意母妃了,快,跟你父皇认错!”
“母妃怎会过得凄苦,只不过是一人在宫中有些寂寞罢了,若你能常常进宫来看看母妃,母妃就心满意足了!”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景文帝一眼,两眼深情的望着那个坐在高位的男人。
而后又用着无奈的语气继续道。
“你父皇贵为一国之主,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这后宫又不是只有母妃一个女人,你父皇又岂能日日只陪着母妃一人!”
有丽妃这名为教训实则就是抱怨景文帝无情的劝导,姬楚潇对景文帝的怒气也算是稍微缓和了些!
他敛了敛心神,总算是朝着景文帝行了一礼,口中还说着。
“父皇恕罪,是儿臣不懂事,还请父皇原谅儿臣这次!下次绝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身为一国皇子,你看看你哪里有身为皇子的样子,前些时日好不容易说服大臣将荆州的事情交给你,你瞧瞧你办的是什么事?”
“百姓哪里还知道你三皇子姬楚潇啊,失了民心不说,全程还为那孙锦翊做了嫁衣!”
说完,景文帝的眉头都气的直跳动,想起这事,该死的竟查不出半分孙锦翊的背后之人,此人干净的不像话!
他的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了,此事简直出奇的诡异,若他不是某人手中的棋子,便是他大煜朝只忠于他这位君王的臣下,可疑心病极重的他,如何相信这样的结论。
要说对他大煜绝对忠诚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便是他的祖父孙太傅,可时隔多年,他也无法去验证他们孙家如今的居心为何?
眼前这不中用的逆子,一次又一次成了别人手中的剑被利用了个彻底都不知道,还在这一味的叫嚣着后宫女人争宠的事情。
他是越看越不顺眼,从未有一刻觉得此子竟如此草包!
以往他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还真的在他身上动了心思!
一股浓浓的叹息涌上心头,又直接从嘴里吐了出来。
景文帝无奈的叹息声重重的响起,直接响彻了整个勤政殿,姬楚潇知道父皇这是又对他失望了,心中只觉憋屈!
他小心的瞄了他一眼,见父皇对他一副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态,今日在相府所发生的一切,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若他知道皇室竟蒙了这么大的羞辱,他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这颗脑袋还能不能完整的拴住!
还在思考如何开口的姬楚潇,却被景文帝下一句的质问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是让你在府中好好思过吗,谁允许你私自进宫的?”
“你皇兄如今都还没有脱险,朕看你是等不及想陪葬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