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3日，腊月二十四。”

“哦……寒假啊。”

温柠想到现在已经接近12月下旬，莫名心里浮现一抹慌乱。

温柠继续问道：“我是什么时候被找到的？”

“……一天后。”

温柠想了一下自己看过的社会新闻，不由苦笑了一下：“那我捞出来岂不是很丑？”

江挚的手搭在温柠肩膀上，无力地蜷缩了一下。

温柠看着说不出话来的江挚，微微弯起唇角：

“江挚，如果说，命运的轨迹是不可抗拒的，那么是不是一切还会在同样的地点发生？就算有一点点差别，就算有别人也重生了，但是不会相差太远。就跟之前我们去救人一样。所以，我们真的不要太过担心。

虽然时间可能提前了，但是如果在你第一时间发现不对的时候，你就早点去那个地方找我，早点找到我，我就没事啦！是不是？”

江挚抓住温柠的手，音色哽咽：“柠柠，别想那个梦了……”

温柠看着江挚的眼圈慢慢红起来。

她于心不忍，觉得江挚十分可怜。

温柠亲了亲江挚的嘴角。

又抱了江挚一小会儿。

温柠坐直身体，才又对江挚说道：“我还梦见了一个人，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觉得是他杀了我。他的右手掌心有一个八字形状的痕迹。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八字疤痕？”江挚眉头紧蹙。

“嗯。”温柠点点头，“两次都梦到了。那个人是凶手吗？”

江挚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前两世，我都没有来得及见到他。档案里有他多年前的资料和照片，明天去了局里我查看一下。即使不是他，也是他手底下的心腹。”

温柠看着江挚，点了一下头：“嗯。”

温柠不忍心看江挚的眼睛。

她重新贴在江挚怀里，说道：“咱们说好了，关于我死那天的事，只谈今晚这一次。以后咱俩谁都不许提。”

“嗯。”

“江挚，这次的仗，咱俩一起打。假如一切还会按照原来的事件发生，那你就早点儿去找我，我也会努力拖到你来找我那一刻。好不好？”

江挚用力抱了抱温柠，混着鼻音应允道：

“好。”

江挚把电视关掉，亲亲温柠的耳朵，说：“不早了，明天要上班，早点儿休息吧。”

温柠在江挚怀里点点头，说：“我怕做噩梦，你陪我一起睡。”

“好。”

两个人洗漱，上了床。

温柠侧躺在江挚怀里，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觉。

江挚轻轻拍着她后背，哄她睡觉。

温柠抠着江挚睡衣的扣子玩儿：“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想听什么？”

“嗯……你是怎么从未来回来的？是有什么道具还是特殊机缘吗？”

问完，温柠抬头看着江挚。

房间里只开了台灯，江挚的五官不太清晰，神色看不清。

江挚摸摸她的脸，轻笑道：“太想你，我生日那天喝了酒，睡了一觉就回来了。”

“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

温柠重新躺回去：

“那你讲讲咱俩的第一世，你是怎么追我的？”

……

＊

第二天，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