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总是操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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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看着丈夫一回来就背上工具，连忙凑上去帮忙调整背篓，一边小声地叮嘱着，“知道你们厉害，但是也别老是就打大的猎物，吃不完坏了太浪费了。”

张起灵也一把抱住他爹的腿，仰起头理直气壮地要求，“爹，别光看着猎物，野果子这种也采点回来。”现在虽然是冷天，但也有野果子摘得。

“就你要求多！”张拂林嘴角一扯，伸出手就敲了提过分要求的小脑袋，“有就给你摘，没有...没有我也变不出来！”这荒山野岭的他上哪儿变出来。

张起灵夸张得捂着脑袋倒在了阿妈怀里，“没有就没有，干嘛敲我脑袋！”这么多人盯着呢，他要是一脸冷淡，习惯了的表情，这岂不是告诉人家他不正常。

白玛心疼得给儿子揉了揉脑袋，没好气地拍了丈夫一下，“说话就说话，干嘛打他！”小官提个要求咋了，别家小孩到这年纪都天天提要求呢！

“是是是。”张拂林求饶得点了点头，“要是有果子有贵重的草药我都摘回来。”

白玛白了‘伏低做小’的张拂林一眼，“快去吧，不然又要天亮回来了，到时候要是出发早，看你怎么办！”上次也是，为了猎鹿回来愣是追了一座山头，回来的时候都要出发了，要不是小官会驾车，这人又要熬一天一夜才能休息了。

张起灵的得意地咧开嘴笑了起来，阿妈这话明显就是在提醒他爹上次的事情。

“你笑个屁！”张拂林走之前瞥到他儿子脸上欠揍的表情，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伸手对着头就是一阵撸，“臭小子。”回过头脸上得笑意止都止不住。

白玛看着头发乱糟糟的小官，又抬起头看着走的飞快的张拂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拉着儿子就往他们的火堆边走去。边走边给小官顺头发，“你爹越活越幼稚，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这么多得招。看这头发乱的！”

张起灵脸上挂着笑意，抬起头让阿妈给他理头发，张嘴说道：“跟胖子学的！他就这样整天招吴邪！”反正现在的汪家人也不认识吴邪跟胖子，他光明正大的说了也不会怎么样。

白玛无语得一梗，“你这朋友也挺..."

“挺损的。我知道。”张起灵很肯定得点了点头，“以前的吴邪也老是这么骂胖子。后来他们俩都变损了。还和胖子一起逗我。”就仗着他话少，看见他生气得表情也当没看见。气狠了又装模作样得过来伏低做小。

白玛哈哈笑着捏了捏张起灵的脸颊，“你知不知道你用这表情说话，真的很像让人看你变脸。”那话怎么说来着，能让一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变脸，怎么不算是别样的成就感呢！

张起灵无语得看着白玛，刚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只能无奈得变为一声叹息。这话吴邪也说过...其实他们也只是想看到自己像一个活得鲜活的人，而不是那个面对一切都冷静到极致得张起灵。

白玛温柔地又摸了摸儿子的头，“那孩子一定也会喜欢现在的你。”她相信这一次俩孩子如果能再相见，一定会惊喜于小官的变化。到那时，小邪那孩子也就不用再花这么长时间，捂热这块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