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欢迅速回去把房间门锁上,防止里面的人逃跑,接着上手弄乱了叶桃语和自己的头发,又掐了她一下:“现在,哭!”
叶桃语眨眨眼:“很痛哎姐。”
孟清欢拍她:“痛就对了,哭!”
叶桃语皱眉:“我……不会哭,怎么办?”
孟清欢叹了口气:“那你一会儿别说话,就跟着我,低着头,别出声,谁问都不说话,知道吗?”
叶桃语虽然不明白孟清欢的用意,但很听话的点头。
孟清欢下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瞬间飙泪,之后拉着叶桃语冲到大门口保安们的值班室:“来人呐!抓流氓啊!”
值班室里的人原本昏昏欲睡,这下瞬间精神了!
“什么?哪有流氓?”
门口的保安,哨兵听到动静,顿时骚动起来,慌慌张张跑出来。
孟清欢抓住一个哨兵,眼泪哗哗的流:“军人同志,呜呜呜,我们屋子里有流氓,有个男人趁我和我妹妹睡着,溜进我们屋里了。我和我妹妹吓坏了,呜呜呜……”
值班的保安认出了孟清欢:“哎,你不是那个,那个包子铺的老板吗?”
孟清欢点点头,把叶桃语紧紧抱在怀里,哽咽着说:“对,我和我妹妹无依无靠的,就靠着那个小包子铺过活,这才开业几天,就有人趁着晚上开我们房间门,幸好我和我妹妹及时发现,不然……
呜呜呜呜,为什么军区医院也能有流氓溜进来啊!”
孟清欢此言一出,两个哨兵顿时觉得事情大了。
确实,军区医院闹出这种事……他们今天晚上轮岗的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同志,你别怕,你仔细说说,是什么情况!”一个哨兵安慰道。
“我和我妹妹就是为了安全,在屋子里放了一点防身的东西,然后今天晚上那个男的就偷溜进来,然后我们就……就打他两下,然后趁他不注意把门反锁,跑出来了,现在应该还在我们房间里。”
两个哨兵对视一眼,和几个保安一起冲了过去。
房间里满是花椒辣椒等刺鼻的调料味,一个被铁钩子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扎满了碎玻璃片的男人正捂着眼睛鼻子在地上打滚,惨叫声不绝于耳。
冲在前面的两个哨兵顿时傻眼。
不是,这叫“打了他两下”、“趁他不注意”?
哨兵们迅速把人控制了起来,分了几个人按照孟清欢说的方向去追逃跑的黑影,又通知了今天晚上值班的医院领导,接着报告到了军区那边。
一层一层报上去,天还没亮,军区的领导们就都知道了。
师长得到消息,听说是军区医院院子里住的一个小姑娘出事了,下意识觉得熟悉,随后猛然想起,那小姑娘……不是宋瑾年刚找的对象吗?
“来人,去把二团长和二团三营的副营长叫来!”
另一边,医院值班的倒霉领导陆景初被人从值班室叫醒的时候,人都还是懵的……
“什么情况啊?”陆景初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孟清欢和跟她抱在一起的叶桃语,还有一个被哨兵抓着的,捂着脸、浑身是血的男人。
两个哨兵指了指男人:“这两个男人半夜闯进这两个小姑娘的房间图谋不轨,被这两个小姑娘打了一顿反锁在屋子里,被我们抓到了。”
陆景初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这玻璃渣看着怎么眼熟啊?这不是……我们医院的药瓶吗?还有,怎么一股花椒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