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年简直要气笑了,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师长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不仅不会给自己和清欢一个合理的交代,甚至还偏帮庄宏杰。
“师长,我明白您的顾虑。但不能因为没有造成伤害,就不把他们的错误当回事啊。部队一直强调要树立科学精神,反对一切形式的封建迷信活动。孟招娣和庄宏杰的行为正是典型的封建糟粕,如果不加以制止,将来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受到误导。”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火药味。
五师长沉着脸:“小宋,你的担忧我可以理解。但我建议,你们先私下沟通,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此事,毕竟大家都是同事,你这才调过来也没多久……”
宋瑾年直接打断他:“没办法私下协调,除非他们从家属院搬出去。他们的存在,给我和我妻子造成了影响,而且这件事,我一定要一个交代。如果您不能妥善处理此事,就不要怪我越级上报了。”
“宋瑾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长官面前大呼小叫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威胁我?”
师长一拍桌子,似乎很生气。
宋瑾年反唇相讥:“威胁谈不上,我只是想保护好我自己的妻子。如果这也算威胁的话,只能说明您心虚!”
两人起了争执,越吵越凶。
宋瑾年突然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和孟招娣埋的那张符纸很像的符纸,上面的图样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用的纸不一样,而且这张纸似乎是被红墨水浸泡过。
宋瑾年扯过师长桌子上的笔,直接在符纸背后写上了师长的名字。
“既然师长您觉得这是小事,那我也要借一下师长的运气。希望师长以后所有的运气都转移给我,你自己倒霉后半辈子吧。”
师长目瞪口呆的看着宋瑾年,被这个举动气得七窍生烟,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手指颤抖地指着宋瑾年,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宋瑾年!你疯了吗?荒唐!胡闹!简直无赖!”
宋瑾年却一脸平静,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师长的眼睛:“师长,您觉得孟招娣和庄宏杰的行为是小事,那我效仿他们一下,借您的运气,想必在您眼里也不算什么大事吧?既然他们能这么做而不被惩罚,那我这么做,您也没理由罚我。”
师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你这是公然挑衅,目无上级!这能一样吗?这是严重违反纪律和道德的行为!”
宋瑾年冷笑一声:“怎么不一样?孟招娣和庄宏杰迷信封建邪说,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伤害我的家人,他们的行为难道就不是违反纪律和道德吗?
您却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他们的错误行为视而不见,这难道不是双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