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奴才坐着,当然是能够讲话的。”太傅毕恭毕敬地回胤礽的话,但他的姿势还保持着半蹲的状态。
“哦,那太傅你为什么不坐着,是不是得痔疮了。太傅那个所谓十人九个痔,你别太担心了。”胤礽挑眉,戏谑地看着太傅。
“太子殿下,奴才没有。”太傅有没有不知道。
反正在听完胤礽的话,太傅拉过椅子,一屁股就坐下了。
要不是眼前这个人是太子,太傅高低要反问一句。太子殿下不坐下也是因为得了痔疮吗?
太傅现在也不纠结太子站不站着的了,拿起书开始给胤礽讲课。
太傅提到了过去的先贤,胤礽就伸手,打断了太傅的课。
“太傅,你说这些先贤为什么这么聪明?”
太傅有些疑惑,为什么太子会提出这样的观点,“这,奴才也不知道。”
“太傅啊,你作为太傅,怎么能解答不了孤的问题呢?”
太傅急急忙忙想和胤礽解释,“太子殿下,这些事情也不是臣能知道。”
“太傅,孤就是随口一说,别着急。”
就在太傅认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又听到了胤礽的声音。
“太傅,你慢慢想,在给孤一个答案。”
太傅有被胤礽噎住,“太子殿下,奴才先给您讲课,回去了,奴才再慢慢想。”
自打胤礽杠过一次,太傅有了警觉之心。几乎没有给胤礽说话的机会,自己滔滔不绝的讲了一下午。
“太子殿下,今日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太傅留下了今日的课业,就逃出了尚书房。
“果然,太傅还是不如汗阿玛能扛得住事。”
胤礽摇头晃脑地走了出去,虽然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但这个姿势还是能尽可能地避免扯到他的伤口。
“何柱,走,去乾清宫。”
“嗻。”
走出了尚书房,胤礽就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看起来看着正常一点。
到了乾清宫,胤礽强忍着痛,给康熙行了个礼,“见过汗阿玛!”
“嗯。”康熙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汗阿玛,您想明白了吗?”胤礽只想知道他明天早上能不能睡一个好觉。
康熙忍住自己要翻白眼的冲动,“保成,你就为了点事情,跑一趟乾清宫?”
“汗阿玛,这可是关系到儿臣明天能不能好好睡一觉?这可是大事!”
难道有一次胤礽被康熙的无语到,康熙居然这么轻描淡写,这事能不重要吗?
“行了,朕决定了,从日后起,都迟半个时辰在开始上课。”
康熙抖了抖袖子,背着手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康熙的身影像是被无限拉长。
胤礽一算,早上还是四点要到尚书房,这还不如早八。
“汗阿玛,您以为你这样很帅吗?辰时上课,儿臣才能睡得饱。”
胤礽袖子一甩,学着康熙,踱步到了到了窗前,迎着夕阳和康熙站在一起。
康熙手痒,已经蠢蠢欲动了。但是碍于这幅唯美的场景,康熙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按住。
康熙没想着破坏这个画面,但自有人不解风情。
“汗阿玛,您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一样没睡够,反应都变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