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双手一叉腰,叫嚷道:
“你们看,我的娇娇多好看!
都过来睁大你们的狗眼瞧仔细了!”
丫鬟男仆们围拢过来,玉娇娇则感受着真实的追捧。
见火候到了,陈不凡又大骂:
“你们这些奴才们,是不是手里的活太少了,回头给你们每人手上多分配几件活儿!”
丫鬟男仆们这才散去。
见四下无人了,陈不凡拉着玉娇娇在石凳边坐下,低声说:
“娇娇,这回你知道怎么打扮才好看了吧。
回头我再教你几招。
不过,我可不是白教你的,你要回报我。”
玉娇娇真诚又感激地点头,当即跪下说:
“娇娇愿意以身相许来回报公子...”
“别,以身相许就不必了!”
陈不凡一摆手直接拒绝了。
就玉娇娇这块头,一屁股坐下来,他还不得被她压扁了。
“公子真是好人!”
“嘿嘿,大家都叫我傻子,你不觉得我傻吗?”
玉娇娇认真地摇头。
“奴家只觉得公子是个赤城单纯之人。”
“好了,说正事,回头本公子派你去出差外地做卧底。”
“做卧底?”
“不过你得答应我,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要是泄露出去就是小狗,不,是丑八怪!”
“奴家不想做丑八怪被人嘲笑,奴家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接着,陈不凡便俯身在玉娇娇耳旁低语。
玉娇娇不住地点头,也没去细想怎么自己这个傻公子言语间透露着大智慧。
她只知道自己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女孩子,又因为疾病原因,身型异于常人。
不仅家境贫寒,就连想嫁人改变命运都是一种奢望。
哪个男人看了她的身形不得望而却步?
她平常也只能做点苦力活赚钱贴补家用,如今好不容易得到陈发财的“重用”。
她自然不敢多想,只想安安分分地伺候好陈不凡。
当天下午一直到深夜,陈不凡对玉娇娇进行了一场“魔鬼”训练后,玉娇娇的化妆审美乃至闺房之乐的技巧都提升了很多。
她便按着陈不凡的授意,次日一早就带着盘缠和陈不凡的嘱托,只身出发前往京都去了。
陈麦基开业第一天,便成功圈钱达1000两白银。
陈发财上市的第一批白糖很快便被南方的富豪权贵们抢购一空,大赚了一笔。
话说刘书章在床上躺了几天,小腿骨也差不多痊愈能下床了。
他坐在刘家大院的前厅内,听着管家张豪汇报这些日子陈发财父子的举动。
“什么?
陈福记那家快倒闭的店铺改为陈麦基,现在不仅起死回生,还每天宾客爆满!”
刘书章着急地叫嚷起来,几乎要原地站起,却不小心拉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还有老爷,你尝一尝陈家这个最新工艺的白糖。”
张豪取出一个小布袋递给刘书章。
刘书章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色纯净的白糖。
他抓起一把尝了尝,尝到了甜头后,他又塞了几把进嘴里,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刘书章把将近半斤的白糖吃了过半,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负气地把布袋子往桌面一甩,抹掉嘴角沾着的糖粒,问张豪:
“你确定这是陈家制糖厂做出来的白糖?”
张豪自信满满地点头说:
“千真万确。
我是亲耳听那个马记商行的店伙计说的,他说这糖就是陈发财糖厂送过去的,还是那店伙计亲自收的货。
岂能有假!”
刘书章闻言,眯了眯眼睛,便问张豪说:
“大姐那边可有来信?”
张豪摇头说:
“此去京都路途遥远,想必这两日书信才到八王妃那边。
她收到书信,还得活动打点一下,才能出手收拾陈家。”
刘书章点点头,说:
“有道理。
老张,你先这样,想办法去打听一下陈家的最新制糖工艺。
就冲陈发财那傻儿子打伤我的事情,我刘书章一定要搞死他们陈家!”
刘书章说完,愤愤地拍了一下桌面。
回想起抢陈家祖屋那天的情形,刘书章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