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往内厅走去,刚到内厅,便看到几位穿着捕快服的捕快,正坐在大厅说着话。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人看到楚浔走进大厅,大声喝道:“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案子吗?”
“呵呵,”楚浔望着那人嘲讽道:“这里是我家,我还不知道进自家家门,还要报名字的。”
听到楚浔话,那人忽的站了起来,大声道:“大胆,报假案还敢如此理直气壮。”楚浔没想到对方如此无耻,怒极而笑:“身为官家,居然如此无耻,真是有辱你身上这身衣服。”
“你...”
“住口。”
那人还想继续说,便被坐在主位的中年捕快打断了。中年捕快站起来对楚浔拱手道:“不知可是白公子。”
楚浔望着中年捕快,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他;于是道:“这位官家如何称呼?”
中年捕快先是大笑两声,随后道:“哈哈,小小捕快当不得官家,在下陈施,添为北河城捕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楚浔看到对方示好。也不好恶言相向,于是也是露出温和的笑脸,对陈施拱手道:“原来是陈捕头,久仰了。”
“客气,客气。不过...”陈施先是谦虚两句,便转折道:“既然白公子已经回来了,那么在下就先告辞。”
“陈捕头,喝杯茶再走也不迟啊。”
“不了,在下公务繁忙。不宜久留,告辞。”
“头,干嘛对那个外来人怎么客气。”说话的正是刚刚呵斥楚浔的捕快,此时几人已经来到大街上。陈施停下脚步,望向捕快,直接骂道:“白痴,你不知道赵家公子与他走的很近吗?”
陈施带着手下匆匆离去,楚浔便让佣人们将庭院收拾一下。看着院内一片狼藉,楚浔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武者的争斗居然对周围有这么大的影响,他记得他也没和对方过几招啊,居然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楚浔见到忙碌的众人,摇了摇头便回屋睡觉去了。
“白兄,白兄。”赵瑜还未进院内,便大声的喊着楚浔。
“哈欠~”
楚浔打着哈欠,推开房门。看到在院内大呼小叫地赵瑜,看到现在才不到下午3点。无奈道:“赵兄,出什么事了?”
“哦,哈哈。白兄还在睡觉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嗯。”说着赵瑜给了楚浔一个男人都懂得的眼神。
听到赵瑜话有深意,楚浔没好气到,故意拉长声线:“是...啊!赵兄才刚从城外回来吧。”
相识数日,楚浔也明白自己被当初赵瑜所展现的稳重给欺骗了。所谓风流才子,作为名誉江南的大才子,赵瑜自然是有着身为才子的不羁与放荡。
听到此话,赵瑜也是连忙为楚浔惋惜道:“白兄,这次不跟着我去,简直是亏大发了。白兄,你是不知道,这届花魁质量可是比以往要好多了。”
“花魁?”
听到从赵瑜嘴里出来的这两字,楚浔一下想起来自己的新任务,选花魁。于是问到:“赵兄,花魁赛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