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奥克塔维亚下意识的提高了戒备。
但很快,她就发现,齐茗楠这话根本没有质问的意思。
魔女咬咬嘴唇,犹豫一会之后才说:
“能等章程先生过来一起听吗?”
“他?”齐茗楠歪头看了一眼正在一边帮战士们整理战场的章程,疑惑的问:“他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们是伙伴。”
奥克塔维亚是想,如果等一会这些种花人生气,章程作为同伴能帮她说些好话。
但齐茗楠明显理解岔了。
“这小子泡妞挺有一手啊。”
他小声自言自语一句,然后提高音量,大声呼唤:
“老章,过来一下。”
有章程这个同伴站在身边,奥克塔维亚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一点了虽然她也不知道章程在此时此刻有多少话语权,但有同伴,就是比孤身一人强得多。
哪怕只是心理上。
“我曾经也信奉过一位神祇。”
这在种花人的意料之内,只是不知道她是因为改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才会“曾经信奉”。
“我信奉之神。”
奥克塔维亚咬咬牙,决定实话实说,有什么就说什么。
对她来说,这是一次赌博,如果成功,她就再次找到庇护,不用在接下来的时光中像个老鼠一样躲避诸神的追杀。
但,如果失败,自己大概就没有以后了。
可惜,魔女想了这么多,下了如此大的决心才说出自己的信仰曾经,种花人却没有相应的反应。
齐茗楠,指导员和章程三个人都在平静的等待着奥克塔维亚接下来的话。
就像台上的演员抖了个自以为精彩的大包袱,结果底下的观众并不赏脸一样。
“我曾经信奉之神!”演员不甘心的重复了一遍。
“你刚才说过了,不用重复,接着说下去。”章程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
“曾经?那你为何又不信了?”指导员问。
奥克塔威压看着这群种花人,好半天之后,她才确信,这些人确实不怎么在乎什么之神。
这是个好消息。
“因为之神死了。”
没等种花人继续提问,魔女一口气秃噜秃噜说了一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