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琰只静静揽着嘉萝,并没有追问她什么。
期间还用眼神示意红袖等宫人退下,免得嘉萝觉得人多憋闷。
直到感觉嘉萝的身体不再颤抖,封华琰方柔声问道:“方才梦到什么了?为何这般害怕?”
嘉萝仰头看他,轻轻摇头,“我不记得了。”
“太医给的方子可按时用了?”封华琰又问。
嘉萝神情一滞,沉默片刻道:“那药我吃了两日后便不再发噩梦,自觉身上已经大好,就做主停了。”
“我知错了,琰郎不要生气,也不要惩罚齐太医他们。”嘉萝很快补了一句。
她脸色还苍白着,目露哀求的样子太过楚楚可怜,封华琰哪里舍得怪她,却不肯太娇纵她,语气里带了点薄责,声音却很柔和,“让你自作主张停药,如今知道难受了。”
嘉萝听声音便知道他不怪罪自己,扬着笑脸道:“我知错了,日后再不敢了,琰郎便饶我这一回吧。”
封华琰努力绷紧脸,“好吧,姑且饶你一次。”
“琰郎这几日忙得都顾不上昭华殿,今夜既然来了,外面更深露重,还是少奔波一回吧。”嘉萝用力拉住封华琰的衣袖,左右摇着,把封华琰的心都摇软了。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封华琰俯身在嘉萝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嘉萝的耳廓瞬间红透,双手环住封华琰的脖颈,与他一道跌进床榻上。
顾及着嘉萝的身体,封华琰不敢太放肆,这次时间倒比往日短上许久。
事后,两人相拥而眠,宛如交颈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