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一丝凉意弥漫在阳谷县的空气中。
武大郎和武松兄弟二人再次来到县衙门口,这次,他们的步伐更加坚定,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武大郎身着粗布衣衫,却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凛然正气;武松则是一身劲装,虎目圆睁,仿佛随时准备为兄长而战。
他们往那一站,县衙门口的衙役们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最终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到了西门庆的耳朵里。
“什么?那两个泥腿子又去了县衙?”西门庆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茶水浸湿了昂贵的地毯。
“真是不知死活!李公那老家伙收了我的好处,还能让他们翻了天不成?”他怒气冲冲地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出家门,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内,李公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何九叔提供的证物,眉头紧锁。
西门庆的到来让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西门大官人,您可来了!这武家兄弟真是阴魂不散,又来告状了!”李公连忙起身迎接,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西门庆冷笑一声,径直走到李公面前,从袖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子上。
“李师爷,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公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下来。
“西门大官人放心,小的明白,明白!”
此时,武大郎和武松也已经来到了县衙大堂。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西门庆,以及他放在桌子上的那袋银子。
武大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西门大官人,看来你对李师爷的‘孝敬’不少啊……”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子,直刺西门庆的心脏。
“武大郎,你这蕞尔小民,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西门庆脸色铁青,但心中却有一丝轻蔑,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样!我怎样!切!
“胡言乱语?”武大郎一时凌厉,走上前去,手中握着一张纸张,“这是何九叔提供的证据,上面清楚地写着你和潘金莲通奸、谋害我的罪行!”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的百姓们纷纷交头接耳,目光中充满了对武大郎的敬佩和对西门庆的愤怒,
“不仅如此,”武大郎接着拿出更多的证据,每一份都直指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恶行,“你们的无耻行为,今天就要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