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我呢？"

"人鬼都不是，可以胡说八道。“

"滚。”

......

"这回找你，是希望你帮一下张明，他们抓赌出事，你知道吧。“李怀德问李平安。

"知道，事不大，我们的人一个骨裂，赌博的人跑了三个，今天24小时是张明大队审问时在，别的人不插手，这是保卫科内部规定。“

"现在不同，部里知道这事，有人在打小主意，以此为由拿下张明，我听说你有审讯人的办法。

我和张明说一声，上午审出来，不给别人搞事时间。"李怀德解释道。

“这点小事...

"有人受伤。"

"我明白了。“

出门回到保卫科见到张明，没下班，和三大队四个人在审抓到的人。

李平安为了节省时间上来就是"截脉手"，四个人一次一个赌博犯，不敢多用，审讯室只有张明一个外人。

"啊，啊，啊，啊。放开我，我招...我招，疼死我了。"第一个赌博犯开始求饶招供，用去13分钟。

几分钟后，李平安和张明面面相觑，这回算不算大鱼。

“张大队和李副厂长说一声，功劳我们拿，还是分出一些，我们资历浅了些。“李平安知道这回功劳不会太小。

“我明白。"

"李副厂长说分了，在保卫科分，带上陈科长，齐处，苗伟，加点功劳，都可能是自己人。"张明不一会回到审讯室。

"你叫他齐处和苗大队，陈科长叫不叫都行，可以叫岳军，我审第二个。"李平安另有打算。

李平安管杀不管埋，使用"截脉手"在上午审问了三个人，没有为他们去除"截脉手"，疼一个小时，自己好。

中午李平安觉得饿，一次教育三个人感到有点饿，在张明几人的注视下，三人份的份菜一扫而光，第四人份才开始正常吃饭。

吃了四份半饭菜，终于吃饱，厂里伙食还是没营养，吃肉估计两斤就好。

又有精力正常审讯，最后一个人，18分钟后，李平安带着四份审讯记录找李副厂长。

张明几人通知陈科长，叫来上白班10名老人领枪，李平安回来准备去抓人，看上级意思。

这七个赌博的人都是土夫子，也就是大家说的盗墓贼，五个人是老人，两个人是新人。

昨天晚上是他们刚和一个黑市的人交易了一批青铜器，拿到4500块钱和一些票据，大家高兴，吃完饭，玩了几把。

声音比较大，他们也没有注意，被邻居报案给轧钢厂保卫科，张明带人抓人。

这些人手里没人命，但也算亡命之徒，开始反抗，跑了的三个人是两名老人，一名新人。

他们从事这个工作时间很长，马上快十年，他们前后找到，窃取34个陵墓，这回又发现一座大墓。

从里面偷窃出青铜器36件，这只是一个陪葬坑，还会有，他们把36件青铜器卖给黑市一名老板，青铜器再去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还有一些出土文物在两间房子里放着，那里是他们的据点，不是青铜器或者是上面太多污渍，没有清理，张明他们想要去抓人。

这些人手中有五把枪，三把冲锋枪，两把手枪，昨天不在据点，身上才没有枪，不然...平时是工人，暗地里是土夫子。

这些人在等陈科长消息，案子很大需要上报，这件事不是一个厂保卫科可以玩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