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夜咬牙切齿怒吼:“玛德,有病啊!大半夜来别人家打人!”
“这么嚣张!找死啊!”
“你死定了!我要弄死你!”
蒋厉夜的怒吼落在颜未曦的眼里只是无能怒吼。
她眼皮掀都不掀一下,手中的棒球棍直接对准蒋厉夜的脑袋,狠狠地打一棍过去。
“砰。”
响声炸开。
颜未曦懒得和他废话。
她随手一挥,手中的棒球棍骤然变成一个大锤子。
颜未曦将大锤子猛地砸进蒋厉夜的下半身。
她不会忘记,蒋厉夜曾对月月辱骂,说她的孩子是孽种,是奇耻大辱。
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弄出孩子,不想要孩子,那她干脆直接帮他一劳永逸。
颜未曦将锤子狠狠地砸下去,发出怦然响声。
“啊!!!!”
蒋厉夜疼醒尖叫,又被疼晕过去。
颜未曦盯着蒋厉夜的腰部,她记得,就是蒋厉夜亲手押着月月噶了腰子、取一个肾。
整整十次。
十次。
她的月月都要被这个混账东西折辱一辈子。
颜未曦手指翻动间,一个小小如中性笔的迷你法杖出现在她的手里,顷刻间,法杖蓦然变大。
握着法杖的手一挥,仿若柳枝沾水洒洒水一般,法杖在空中划出星星点点的魔力,犹如流光溢彩划过般,像极了流星。
看到这一幕的小熊猫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就这么水灵灵的拿出法杖啦?
颜未曦没有搭理小熊猫的空闲,她抬起法杖,对准蒋厉夜的腰子,眼神冷漠,毫不迟疑,念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