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芬白了陆远山一眼,笑对贺悠然道:“你爸每个月的津贴是343元。”
“哇,爸,你一个月的津贴快抵我4个月的工资啦。”贺悠然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为几百块工资感叹的一天。
“嫂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听着大人的谈话,陆思琪也好奇问道。
“我可惨啦,见习期78元,转正了也才118元。”贺悠然没精打采道。
“你才刚毕业,工资低些正常,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个月才三十几元。不过,随着工龄的增加,工资也会随之增长的。”姚淑芬笑道。
“天哪,我还得熬20年,工资才会突破200元!”贺悠然叹息。
“呵呵,不需要那么久,你看,国家的经济每年都成倍数的增长,相信人民的工资也会成倍增长的。”陆远山安慰道。
“这倒是真的。”贺悠然点头赞同,毕竟她也是拥有过六位数工资的高精尖人才。
“妈妈,那我的零用钱可以成倍增长吗?”认真听着大人们谈话的陆思琪插了一句。
“想得美,你要那么多零花钱干吗?”姚淑芬好笑地点了点陆思琪的额头。
“唉,嫂子,我才是全家最惨的那个,妈妈每天就给我2毛的零花钱。”陆思琪哀嚎着倒在沙发上。
“哈哈哈哈哈!”全家人都被陆思琪逗笑。
……
贺悠然对工资的怨念,随着学校工作的如常进行,逐渐消化,但是想创收的心思却越来越强烈。
周末,贺悠然再次被方韵文按在泳池载浮载沉,扑腾了两个小时。
结束,贺悠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几乎要瘫在餐厅的沙发上。
“你看看你,学了快两个月,连个水下闭气都没学会!”方韵文恨铁不成钢道。
“妈妈,游泳真的跟我无缘,您还是放弃我吧。”贺悠然有气无力道。
“别想,你每周都必须给我泡在泳池里,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解放。”
上次的溺水事件,方韵文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只有贺安国知道,在贺悠然昏迷的那几天,方韵文有多么恐惧、害怕失去女儿。
同时也深深的自责,贺悠然小学时,贺安国曾坚持一定要让她学游泳,但贺悠然对此非常害怕,每次入水都哭的撕心裂肺,方韵文因太过心疼女儿,没让她继续学,导致长大的贺悠然,在遇到落水时无法自救。
这回,方韵文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贺悠然学会游泳,不管女儿再怎么撒娇示弱,她也不可能心软放过。
方韵文一脸的认真让贺悠然明白,自己的抗争是无效的,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艰难地点头表示,自己会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学会游泳,早日解放。
方韵文对此十分满意,点了一桌子的美食犒赏贺悠然的“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