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训练越到后面时间越是不够用，一天三练，一天四练，回去还要加练，对于大头和莎莎是常态。

最开始的几天，他俩还有时间坐在一块吃饭，说说话。到了后期，从早上开始到晚上结束，他俩都说不上一句话，除了混双训练，不过就算是训练她们也是说着关于训练的事，绝对不会说半句无关于训练，比赛的事。

训练结束，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才会觉得自己是属于自己的。

“晚安，宝宝。”

“爱你，乖乖。”

“早安，嘟嘟。”

“醒了吗，莎~”

“今天继续努力。”

“冲呀，又是努力而又辛苦的一天。”

这几句话是她们一天中唯一的通过手机的交流。

后期，几乎每天大头的都是被汗水打湿，而莎莎则显得有些脆弱，比赛结束，训练结束，眼眶时不时都是红的。

一场，两场，三场比赛结束，莎莎坐在靠近墙脚的位置，用大大的毛巾捂住了自己的整张脸。

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哽咽出了声。

明明她觉得自己做的可以了，打的也不错，可偏偏就是不行。

困难，压力，看好，期望，梦想。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世界第一SYS，世界第一的大魔王。可似乎忘记了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小姑娘。

莎莎坐在角落里，大头坐在观众席，他想走过去抱抱莎莎，安慰她。

可是他知道她并不需要这些。

教练，队友都过去围着莎莎，安慰着她。大头仍旧没动，坐在位置上，但眼神始终盯着莎莎。

“不去看看？”柳丁坐了过来，用胳膊撞了撞他。

“不用。”她是SYS，她可以。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过去了，反而有些不好。

“你倒是心大。”柳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