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凤清歌一直都在思考夜羽寒说的话,努力感悟。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专心致志地探索着那片神秘的领域,试图找到突破的线索。
凤流觞等人也知道她正忙着修炼,也就都没来打扰。他们明白此刻对于凤清歌来说,时间和专注都是至关重要的。每个人都默默地为她祝福,希望她能够顺利突破。
然而,经过三天的苦苦思索与不断尝试后,凤清歌仍然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她感到无比沮丧,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困境。
就在这时,凤流觞来到了她的房间。当他看到凤清歌正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发呆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他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坐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凤清歌听到他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而迷茫。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把头靠在了凤流觞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凤流觞感受到她的疲惫和无助,心疼不已。他静静地坐在她身旁,让她依靠着自己。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过了一会儿,凤流觞轻声开口说道:“明天就到了一月一次的休沐了,叫上镜流和苏铭几个,咱们一起去云天城溜达溜达吧。也许换个环境,放松一下心情,会对你有所帮助。”
凤清歌听了他的建议,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自己需要暂时放下修炼的压力,调整心态。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凤清歌、凤流觞以及其他几位好友一同踏上了前往云天城的旅程。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气氛轻松愉快。
进入云天城后,凤清歌被这座繁华的城市所吸引。她漫步在街头巷尾,感受着浓厚的人文氛围。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
凤流觞陪着凤清歌逛了几家店铺,挑选了一些小礼物送给她。他们还品尝了当地的美食,享受着悠闲的时光。
在这个过程中,凤清歌逐渐忘却了修炼的烦恼,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她意识到,生活不仅仅只有修炼,还有许多美好的事物等待她去发现。
“时间不早了,我在邀月楼定了一个包间,我们去吃饭休息一下吧。”凤流觞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其余几人自然没有异议,毕竟逛了大半天,他们也有些累了。于是,众人就一起慢慢悠悠的往邀月楼走去。
邀月楼门前,收到消息的徐掌柜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凤清歌几人的身影立马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躬身行礼后说道:“诸位可算来了,包间已经收拾妥当,吃食也都备好了,诸位里面请。”
凤清歌、凤流觞和镜流三人倒是没觉得徐掌柜的态度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就跟着徐掌柜往里走了。
而苏铭、秦羽、楚幽若和訾阳泽宇四人则对视了一眼,满脸都是疑惑和不解。这还是那个邀月楼的掌柜吗?怎么感觉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这位掌柜对谁这么热情过!四人心中充满了好奇,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发问的时候,只能跟在后面往邀月楼里走。
在众人没看见的角落里,一个人影在看见凤清歌几人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不多一会就跑远了。
走在后面的秦羽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疑惑。他停下脚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人影离去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訾阳泽宇察觉到秦羽没有跟上,转身走回来看向他。
秦羽缓缓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我眼花了。”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透露出一抹疑虑和警觉。
訾阳泽宇顺着秦羽的视线望去,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他拍了拍秦羽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我们进去吧。”
秦羽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重新挂起笑容,然后揽住訾阳泽宇的肩膀走进了邀月楼。
雅间里,凤清歌、苏铭、凤流觞等人已经入座,正等着秦羽和訾阳泽宇。终于,他们推门而入,众人纷纷打招呼。
“怎么才进来?”苏铭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关切地问。
“就是啊,我一转身,你俩就不见了,还以为你们被哪个漂亮姑娘勾了魂呢!”凤流觞调侃道,引得众人哄笑。
“你一边去,别瞎说。”秦羽白了他一眼,解释说:“刚才好像看见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觉得有些可疑,就多看了一会儿,其实没什么大事。”
“哦?”凤流觞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那是什么样的身影?”
“我也没看清,不过感觉有点奇怪。”秦羽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吃饭吧。”凤清歌点了点头,表示无碍。她拿起筷子,准备享受美食。
众人见此情景,也不再犹豫,纷纷动筷品尝。不得不说,邀月楼的厨艺确实精湛,每道菜都让人垂涎欲滴,好吃得让人赞不绝口。可惜这里生意太好了,平日里很难排得上号。
正当大家吃得津津有味时,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这美好的氛围。
“靠!谁在老子吃的正开心的时候打扰我,看我不去揍他丫的。”秦羽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了桌上,起身就冲了出去。
凤清歌等人见状,便也纷纷站起身来,跟着他一同走出房间。
楼下的大堂内,徐掌柜一脸阴沉地盯着刘承平等人,眼中闪烁着怒火,强压着怒气,冷冷地质问:“刘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此嚣张跋扈地带着这么多人闯入我邀月楼,连话都不说一句,就直接闯了进来,吓得我的客人四散而逃,还砸坏了我的场子!”
刘承平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徐掌柜言重了,我怎敢在您的地盘撒野呢?只是一个月前,我的侄儿在这里被人废了修为,我身为长辈,自然要为他讨回公道。今天得知凶手在此处,我立刻马不停蹄地赶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徐掌柜海涵。但还请徐掌柜给我个面子,将伤害我侄儿的人交出来,我抓到人马上离开,绝对不会影响掌柜的生意。”虽然刘承平的语气还算客气,但他的态度和架势却显得异常强硬,仿佛在告诉徐掌柜,如果他不肯交出伤人者,他们就会强行抓人。
“呵,我要说不呢?”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此刻的徐掌柜也是忍不了,强势的反问道。去他丫的,交他奶奶个腿的人,想动他家少主,就他也配?
“那就别怪我用强了。”刘承平也不笑了,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