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傻傻地答了一个字。
太突然了,他还没有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已就中招了。
这也太套路了。
“有这规矩吗?”
唐天反应过来,弱弱地看着身边的上官清儿问道。
上官清儿并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场面。
清儿,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喜欢的人是你,你不知道吗?
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娶了这个仁昭吗?
这个家伙刁蛮任性,脾气又大,关键她还是个金国的公主,是完颜宗弼的堂妹,这让我怎么办吗?
这一切太离奇了。
……
事情变化太快了。
他又重重地给上官清儿使个眼色,希望上官清儿能站出来为自已说句话。
只要上官清儿随便说句话,仁昭也不会不听,到时自已再随便找个理由,这事就过去了。
上官清儿面色微变,身体微微动了动,嘴角微微随着身体动了几下,目光淡淡地看着唐天。
她轻轻地向前动了一小步,说道:“金人有金人的规矩,言出者,必行。”
什么?
这是为什么?
唐天不敢相信这是上官清儿说的话。
怎么可能?
他看着上官清儿,这一路走过,他与上官清儿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怎么可能说完就完了,她为什么会在这时把自已推给仁昭公主吗?
难道是成王拜相吗?
那不是三年的约定吗,现在才过了一年,自已还有两年的时候,自已一定能做到的,她为什么就不等自已了?
他感觉自已的心凉了,比夜晚的风还凉。
他站在中央,四周的人们还在不停地起哄叫好。
群情兴奋。
此时此刻。
他完全听不到大家的兴奋。
只是想着和上官清儿的过往。
哪个管自已叫胆小鬼的声音,那个自已不舍得吃的鸡蛋,那个时时看着自已的人。
陪着自已一起看星星的人。
心痛。
……。
隐隐的心痛。
……。
这一刻他明白,自已的心属于上官清儿。
人就是这样,不到最关键时刻,不知道自已想要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他鄙视这些该死的名言。
名言没有告诉自已该怎么办呀!
现在自已必须给大家一个交待,大家还都在等着自已。
两难呀!
左手是肉,右手了是肉。
如果自已直接拒绝,对仁昭公主伤害太大了,而且还是在她的族人面前,可是自已又不能对不起上官清儿。
他从忙乱中开始恢复理智。
他发现一个问题,大家在逼着自已给出一个结果和答案。
在这么多的女人中作出一个交待。
选择。
不止是简单地选择仁昭公主,还是选择上官清儿的问题。
太难选了。
难道他们是想让自已定性吗?
这个在后世里是有的,只要一个人有了一个安稳的家庭,才有可能百尺杆头更进一步,要不然会认为你没有责任心,定力不足。
有这个必要吗?
现在自已才二十岁,上官清儿才十九岁,仁昭公主也才二十岁,珍最小儿才十五岁,玲儿这里算是最大的二十二岁。
他开始思考大家的真实目标是什么?
难堪。
尴尬。
站在场上的除了唐天,还有一个人更加难堪,更加尴尬。
这个人就是仁昭公主。
她是赢了比赛,可是唐在站在场上一直没有表态,她知道唐天的心,急忙说道:“唐大哥,是不是还要再比一场呀!”
比什么比!
赢了你娶我,输了我娶你。
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陷阱,自已是逃不出去了。
再说,就凭着完颜仁昭刚才的功夫,再比自已也只有输一条路,绝对赢不了。
“来,拿酒来。”
唐天冲着旁边的军士喊道。
不多时,一个军士拿着一碗酒送过来。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再拿些酒来。”
唐天看着站在对面的仁昭公主高兴地说道。
仁昭脸色红润。
她听了唐天的话,看来他是认了,不免感觉胸前一热,心不争气地一阵猛跳。
周边的将士们一阵叫好,都跟着端起酒碗,举碗畅饮。
唐天已经五碗酒下肚。
看着一边的上官清儿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