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刚说完,凌飞鹤便飞起一脚踢向房门。
哐当——!
房门打开,露出里面的场景。
房间内还在喝酒吃菜的凌风,凌云大怒,刚想拍桌而起,只不过看清门外是谁时,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刚撑起的身子又缓缓瘫坐回去,脸上的怒容也瞬间化为惶恐与心虚。
凌飞鹤亦是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怎么也没有想到和他抢头牌的居然是他儿子,这两个兔崽子不是去看书了吗?
“爹……您……您咋来了?”
凌云战战兢兢,舌头都好似打了结,只觉此刻的尴尬犹如被人当众扒光了衣裳,无地自容。
在这青楼之中被亲爹撞个正着,就如同现代被逮个现行的嫖娼者一般,很难堪啊。
凌风亦是六神无主,后背起了一层细汗,心中叫苦不迭:“这下恐怕是要挨打了。”
老鸨有些懵逼,他们三人竟是父子?
这还是第一次碰见父子一起逛青楼,还争抢同一个姑娘的事情。
溜了,溜了。
凌飞鹤的目光此时落在了锦灵身上,不由微微一愣,好漂亮的头牌,只是这相貌怎么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
再一看旁边的凌风,凌云,凌飞鹤心里诧异。
这姑娘的相貌竟是和两个儿子长得有些相似。
心里一动,手指掐算,血脉跳动,凌飞鹤顿时惊了,这姑娘竟是凌家的血脉。
他一步踏进房中,将门关上。
“爹,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这里毕竟是青楼。”
凌风开口,要是在这里打他们,真的是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来逛青楼。
“是啊,爹,天色已晚,要不咱们回去吧。”凌云也开口。
凌飞鹤瞪了两人一眼,然后又换了一副笑脸对锦灵道:“姑娘,他们谁是你爹?”
已经用血脉术探查过,这姑娘有凌家血脉绝不会错。
他没有来过青楼,那只能是这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总不能是他爹凌霄的种吧。
听到凌飞鹤的话,凌风,凌云瞪大了眼睛。
“爹,你胡说什么啊。”
这怎么可能是他们女儿啊,他们哪里来的女儿啊,爹这是老糊涂了吧。
“你两个闭嘴。”
凌飞鹤低斥一声“你们没有发现这姑娘和你们长得有几分相似吗?我的血脉探查术不会错,她是凌家的人。”
凌风,凌云两人傻眼了,爹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
但他们何时留的种啊?
同时两人背后寒气直冒,如果这头牌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人的女儿,他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留宿,那岂不是成了……
凌飞鹤也心里后怕,如果这姑娘没有和他两个儿子站在一起,他也不会去比较,大概率也不会用血脉探查。
真要发生了什么,那自己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还好,还好两个儿子也来了,而且也要了头牌,否则事情就真有些不可预料了。
“姑娘,你别怕,你娘是谁?他们谁是你爹,你尽管说,爷爷给你做主。”
凌风鹤开口,语气中有些疼惜,跑来青楼做头牌肯定是被生活所迫,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糟蹋过,太可怜了。
两个混蛋儿子,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说。
看这姑娘已经十七八岁,这是十多年都没有父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