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家两口子也是搞科研的,平时也很忙,于是这照顾孩子的事情就落在了刘老板两口子身上。
别看刘老板是个身价不菲的大老板,但在他心里,挣大钱都没有陪伴小孙女重要。
相较于他们家这种忙碌却也温馨的生活,他弟弟那边就乱多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老陈确实很孝顺,他将年迈多病的父母接到身边照顾,又积极慷慨的接济照顾其他的哥哥姐姐。
老陈的生意做的也很不错,哥哥姐姐的孩子也都被安排进了公司。十年前老陈查出了心脏病,于是就把公司彻底交给了小儿子。
刘老板的弟弟小陈迄今为止结了七次婚,光孩子就有九个,五个儿子四个女儿,除了不幸去世的那个小儿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已经成年。
老陈两口子不仅娇惯自己儿子,他们还一味的娇惯溺爱孙子孙女。这光养脾气不教做人,时间久了不可避免的就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一个人跑出去玩出车祸的小儿子,被人捅成重伤的二儿子,酒驾出车祸的三女儿,和三女儿一起出车祸、至今昏迷不醒的大儿子,被歹徒侵害、一身刀伤的大女儿,她身上还有人命案子没说清楚。
这还没完,小陈的小女儿,今年刚十三,三个月前留书一封离家出走了,说是要去找妈妈。还好,小陈的前妻证实孩子在她那里,让他记得把孩子的生活费给她打过去。
小陈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他跟人偷情的时候被对方的丈夫抓住,人家不要钱,人家只让他上缴作案工具。
他倒是想抗争一下,奈何对方是道上混的大哥,当着他的面就把老婆砍了焚尸灭迹了。
小陈是个明白人,当即挥刀自宫了。
讲到这里,刘老板忍不住直叹气,他跟我说,他不太信选个好坟地就能让后代子孙衣食无忧平步青云,他觉得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的事情上,还不如教导好自己的孩子,好好学习,努力拼搏自己的事业。务实,没有什么比务实更重要的了。
聊着聊着,我们到了陈家沟村,刘老板说去叫几位长辈。不多时,他就带着人来了。
三位六十来岁的老爷子,刘老板说是他的三位叔叔。五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说是他的堂弟。十来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他说那都是陈家的晚辈。
他们客气的请我们先去家里坐,等吃完饭再上山也不晚。我谢绝了邀请,我说还是先去山上看看吧。
坟冢在半山腰,尽管刘老板很害怕,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给我们带路。他还不停跟我说话,就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到了!”
后面的人突然喊了一声,刘老板被惊得哆嗦了一下。我拍了拍他,示意他不用跟着了。
远远瞧着坟包表面鲜红,但要说是血,那才奇怪。能保持这么久鲜红的颜色,我觉得红油漆更靠谱。
小兔子也要跟着过去,我没有任何表示。这种时候都不需要小琪站出来说什么,巫骁早就把照顾小兔子的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
巫骁抓起一把坟头土,看了看,又凑上去闻了闻,抬头对我说:“土里掺的是朱砂。”
一起跟过来的小吴说道:“朱砂辟邪,他们是觉得棺材里有白骨精吗?”
我笑着说道:“建国后不许成精,就冲这条,这下面埋的一定是建国前的东西。”
小琪拿着香烛供果走了过来,“他们想过来帮忙,我婉拒了。我觉得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自己来吧。”
我点头表示同意,这里面真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们几个躲闪起来也方便。
小兔子这个小姑娘不用做这种体力活,我让她往旁边站,别扬身上土了。
表层的坟头土铲去后就露出了一口崭新的红木棺材,小吴一脸懵的问我:“这棺材怎么从下面长上来了?”
“下面还有一个,”我回头朝着刘老板喊道:“刘老板,马上报警。”
“报,报警?出啥事了,报警咋跟警察说呀?”
“就说发现被盗的文物了。”
我让小吴和巫骁往旁边站,我和小琪把坑里的土清理出来,正准备把上层的棺材移出去,我听到脚下的棺材里有声响。
“哥?”
我示意小琪先别说话,我敲了敲脚下的棺材板,里面就传出一连串的声响。
小琪学着我也敲了敲,那声音从他那边跑到了我这边。
小琪抬头对我说:“我觉得这玩意儿应该不大。”
“很可能是一只耗子。”我示意小琪先上去,我也不打算继续在里面待着了。
上去之后,我去到刘老板身边,问他警察什么时候能到。他说,对方说最快也要三个小时。
我给云海打去电话,让他把这件事转告郝爱国,如果他有意想帮着处理一下,就派几个人来一趟。
不多久,郝爱国就给我回了消息,他让小赵带一队人和一位专家来一趟。他考虑的是,这个棺材会不会跟我们处理的那些文物有关系。
我让刘老板安排人去山下接人,刘老板的堂叔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可能是盗墓贼在这附近发现了古墓,把主墓室里的棺椁盗了出来,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不方便转移,于是就先藏在了比较偏僻的这里。
刘老板又问我为什么坟头上有血,我说那不是血,是朱砂。
我告诉他们,棺材里有声响,盗墓贼以为里面有邪门的东西,所以他们就用辟邪的朱砂封了一下。
【吴邪:胖子,你最近忙什么呢?
王胖子:没忙什么,你最近忙什么呢?
吴邪:我也没忙什么,对了,你联系过老白吗?
王胖子:我联系过他表弟,他们一起接了个大活儿,没个一年半载忙不过来,看来这顿饭可有的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