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一辆红旗一直跟着我们。”云帆示意我看后面。
“接他们仨儿的,跟我们没关系。”我看了一眼倒车镜,有一辆车超过了云帆说的那辆红旗,我叮嘱他:“注意分寸,咱们现在可赔不起钱。”
我话音刚落,对面就径直冲来一辆面包车。我眨了眨眼睛,云帆已经操控汽车堪堪躲过这自杀式的冲击。
我们是防弹车,只是靠自重也能让对面那辆小面包报废。不过这辆车特别贵,对方肯定也不会赔我们的维修费,所以还是躲着点儿好。
准备对我们进行三面夹击的前后左三辆车,因为云帆高超的车技自己挤在了一起。我们的车头已经调转,云帆一脚油门就绕过了他们。
“抓好扶手。”
云帆话音未落,汽车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加速,紧接着又躲避迎面冲来的车。
为了省一笔修理费,云帆真是够拼的!
三车道的公路上开着车闪转腾挪,很有一种港式警匪片的味道。
“C1,C1,道路已封锁,完毕。”
我拿过对讲机,问云帆用不用回复,他专注开车没理我。
“那辆红旗车还在吗?”
过了一会儿,对面才回复我:“被我们拦在外面正要离开,请问有什么指示?”
“让他们等会儿再走。”
几辆军绿色的越野车跟我们擦身而过,云帆放慢了速度,边观察路况边问我:“绕回去?”
“嗯。”
我们拐到对向车道,一路走过去,我不禁感叹,云帆为了自己省钱,愣是让别人撞烂了好几辆车,幸亏人都没事,不然这医疗费又是一件麻烦事。
路上能看到全副武装的橄榄绿押着人往绿皮卡车边走去,这其中并没有那个绰号琉璃孙的人。
我们很快就到了设卡地段,杜铭亲自出面在跟其他部门的人沟通,我们的车也被拦了下来。
吴邪和胖子反应一致,都要把自己埋座位里了。
看他们这样,我就想逗逗他们,于是我捂住了自己的腰,“哎哟,哎哟,我的腰好疼呀,肯定是刚才被人打伤了!不行,我动不了了,你让他们过来吧。”
“哥你别装了,一会儿真把人招来了,他们一不小心露馅了,捞人的时候你自己去!”云帆压低声音,咬着牙提醒我。
我很给他面子,“啊,好像不是受伤,可能是枪的问题,我去把它们上缴了。”
下车后把外套脱了丢副驾驶座位上,在云帆的催促声中,我不慌不忙的把车门关上。
“那个琉璃孙抓到了吗?”我走到杜铭身边问他。
他指了指不远处一辆涂着迷彩伪装的越野车,“在那辆车上。”
“这几天我得出趟远门,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我转身背对他,“从那些人身上顺来的,出门的时候我开了一枪。”
杜铭把枪拿走交给身边的人,他看了一眼我们的车,然后对我说:“廖濯的情况不太好,您能不能去看一下?”
“我能不去吗?”
我一想到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姨……我脑壳疼!
他们廖家的姑娘很优秀,姑娘的另一半也很优秀,但是太多优秀的人凑在一起,一个个还互相不服气,这种情况就是灾难呀!
杜铭又看了一眼我们的车,别有深意的说道:“我觉得您最好还是去一趟。”
就冲他这一眼,我必须妥协,“好吧,我去,我马上去!”
杜铭告诉我廖濯所在的医院,他还告诉我,人是被崽崽开车送去医院的,她现在应该还在那里。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红旗车,“我过去说几句话,你让人给我们放行。”
杜铭没有多问,只是让人给我们放行。
我走到红旗车旁边,弯腰敲了敲后排的车窗玻璃,很快车窗降了下来,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探出头来。
“在前面道口等着我们。”
交代完我就走了,我再次回到杜铭身边,问他:“邢楠他们有没有事?”
“有惊无险,”杜铭眉头皱了一下,“那两个姓巫的,有人要保他们。”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看向我,我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云帆探出车窗往这边看,没有催促,杜铭倒是催促我,让我赶紧去忙正事。他说的正事,应该就是探望廖濯的事。
我告别杜铭上了车,往前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红旗车。
吴邪他们坐上那辆红旗车离开了,云帆问我是不是回基地,我说去医院。
廖濯被毒打那是事实,不过巫征他们不敢下死手。我给廖濯那根针不是毒针,那就是普通镇静剂,所以被针扎的坤康死不了。
尽管廖濯一再拒绝,我还是把银镯子还给了他,又告诉他明天记得去基地解决手腕上的问题,然后我找借口说还有要事处理就离开了。
回基地的路上接到暖暖打来的电话,说是典当行送来了两封远方的来信。我想了想,决定去四合院取信。
一封是陈文锦给我的,她在信里介绍了张家古楼及其周边的情况。信的末尾,她只留下四个字:礼尚往来。
另一封信是老七让人捎来的,里面就简短一句话:速归老家开会。
【吴邪:不是,他哪里来的枪呀,还是两把!不是,那群家伙是疯了吗,竟然真的开枪!
王胖子:奶奶个腿的敢朝老子开枪,看老子不会去毙了你们这帮鳖孙儿!
张小哥:赶紧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