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奇？”石然眼前一亮，“莫非和你说的那什么自然神有关系？”

“你别套我话，你先答应我！”柳如丝笑靥如花，声音有些央求的意思，似乎那蜉蝣世界对她也极为重要。

“只要你真能钻到这扳指里来，我倒也没啥意见。”石然应道。

“那你就是答应喽？”柳如丝瞬间笑开了花，又给石然提供了好几万的情绪值，貌似很开心的样子。

“哎呀大姐，你就快点儿告诉我吧，我都急死了快要！”石然一阵腹诽，暗道女人都是这么多废话的么……

“看你那猴急的样子！真是……好吧，既然你如此央求，本风帝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柳如丝一脸鄙夷，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说道：“羽化境，就像是一个跳板，跳过去之后就会接触到另一个境界了，一个不死不灭、亘古烁今的境界，只是有些人即便花上几万年也跳不过这道坎罢了……”

顿了顿，柳如丝的神情开始变得神往，“羽化境之后，便是极道境，意味着以人的能力，已经修炼到了尽头，如若不能突破那心魔桎梏的话，便会永久地困在自我挣扎之中，渐渐地……人就疯了！所以，那时候的很多人都会在渡心魔这道劫难的时候，叫上三五个挚友，告诉他们一旦自身陷入魔境，就即刻动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说到这儿，石然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些距离他还很遥远的东西，一阵神往，“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这种了，自然神！已经领悟了属于自己的一套世界衍化规则，动辄就会影响到天地的变化！比如我，就可以随意地操控风向、风力等等关于风的东西，甚至自身也可以化为一缕清风，成为这大自然的一份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柳如丝一脸骄傲，一副“怎么样？姐厉害吧！”的样子。

“啧啧……那你岂不是挥手间就可以来上一场飓风，毁灭无数城池？”石然感叹。

“谁没事儿会去搞破坏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柳如丝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一般到了我们这个境界，几乎都不出手了。”

“那是你们那时候天下太平，已经一统了！当然不用出手了！”石然反驳道。

“也有道理！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可比现在舒服多了……不像现在，灵气稀薄得跟没有一样，我都不敢使劲儿吸！”柳如丝嘟了嘟嘴，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别扯皮！接着说！”石然已经听上瘾了，催促道。

“没了啊！”柳如丝眨了眨眼睛，无辜道：“就算是万年前，也没有几个半神级别的存在，我见都没见过！更高境界的我就更不知道了。”

“啧啧……真想象不到那上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绝对满大街都是神！扔个核弹上去……哇！肯定很过瘾！”石然一阵意yin，满眼小星星。

“核弹？那是什么东西？”柳如丝轻蹙眉头，不解问道。

“额……没什么。”说到这里，石然突然想起了那枚核地雷的事情，神情低落下去。

“怎么了？”柳如丝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轻声问道。

“我今天杀了很多无辜的人……额，也不能说无辜吧，反正罪不至死就是了。”石然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来你这么坏！”柳如丝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我自从生下来就没杀过几个人，就算杀了也都是些罪大恶极之人！他们怕我也是因为……我一生气就把他们吹到天上去，过上个几年才放下来！”

似是想到了当年的趣事，柳如丝的眼神开始空洞，眼角渐渐晶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