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这件事不存在怎样传嘛?”艾书急忙应答:“那天,县委办公室去了一个电话,说穆芬婚姻的事,由于父母反对,她服了敌敌畏,在医院正在抢救。现在肖书记的车去莺咀接她父母。他的婚姻一事,肖进书记都是知道的,关心的。你们要帮助做好他父母的工作,不要耽误,速来临川。
“不一会儿,果然您的驾驶员开车到了,我同常永师傅一道去做的工作,她父母即随车到临川去了。”
肖进书记:“那谁给你打的电话呢?”
艾书:“反正是说县委办公室的,只知道是上级,没有问是谁。”
肖书记:“那莺咀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艾书:“正面的只有我和白慧在场,个别领导知道,社会渠道我就不清楚了。”
肖进书记:“他妈的,什么事都往我头上套!团县委的那桩,组织部的那桩,教育局的那桩,┄┄桩桩都往我头上套,尽扯蛋!”
艾书思忖:肖书记是喊我来听他骂机关上的人和事吗,搞不好又是我传的了。遂说,你说的机关上的这些事,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也和我们无关。如果只是穆芬这件事,没有其他事,我走了。”
肖书记:“你走吧!”
艾书经过白全书记室门口,白全书记问书记谈话何事,艾书把经过简要说了,白全也不言语,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第二天,英发、湛齐等多人问艾书被召见何事,艾书只得回答是问一个数字。众人半信半疑,时间久了,不见动静,也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