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汉在伺机等候,边应付着楚忘,边暗中观察着玄冥二老。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麒麟兽元之上时,江水表面露出一双眼睛,又很快的掩入水下。
“哈哈,师弟,师父当年把你交给我,你所有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拿什么和我斗!”白衣老者一掌将黑衣老头击成重伤,大笑了起来,“昔年你只不过是我身后的一头狗而已。”
“呵呵……”黑衣老头擦掉自己嘴角处的血,冷冷的笑了起来,回想起自己入寒鹞堂的第一日。
“师兄,三十年前,我俩虽然同时被逐出师门,可师父他老人家曾当着同门的面差点杀了你,而我躲在你身后,在师父老人家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你带入歧途的少年。”黑衣老者揺了下头,苦笑道,“那时大师兄求情,向师父老人家提出将你我二人逐出师门的建议。否则,你早死了……”
黑衣老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目光变得戏谑起来。
白衣老者愣了下,紧接着他一点点的回想起当年之事。
三十年前,在寒鹞堂中,其同门的大师兄深得堂主的喜欢,他在郁郁不得志下,便是伙同了自己这个小师弟,向自己的师父下手,再打算暗中将此事栽赃给同门的大师兄。
“师兄,想想你当年为什么提议谋害师父老人家吧?”
黑衣老者大笑了起来,他在自己师兄面前抱怨了一年,总说师父偏袒大师兄,而实际上,寒鹞堂的堂主始终一视同仁。
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白衣老头才会隐然觉得堂主偏袒自己同门的大师兄。
“你……”
“师兄,你真觉得我是跟在你身后的一头狗嘛。哈哈,我们俩个不过都是落败之人而已。”黑衣老者笑声戛然而止,眼神怨毒。
他加入寒鹞堂的第一日,同门的大师兄亲自教他剑法,虽然堂主将其托付给同门二师兄照顾,可在私下,他和同门大师兄的关系却是不浅。
那些埋怨之词皆是预先想好的话,目的就是为了挑拨白衣老者和堂主之间的关系。
他们的大师兄是幕后布局的人,而他们二人,一个是棋子,而另外一个是博弈的对手。
“当年可是你走漏了风声!”白衣老头盯着自己的师弟,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老夫当年待你不薄!”
“我在二师兄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头跟在身后的狗而已。呵呵,师兄此番话说给山鬼听吧。”黑衣老者一笑,接着说道,“可惜,我当时年少,并无太多心计,否则也不会被大师兄欺骗。”
他苦涩的笑了起来,本是约定事发之后,由大师兄出面保下自己的命,可在堂主出手之时,自己的那个大师兄居然替二师兄求情,提议将他二人逐出师门。
那一刻,黑衣老者才明白自己只是一枚棋子,他很清楚自己被逐出师门之后,面对的将是大师兄派出的冷血刺客。
“你是……”
“不错,当年二师兄在师弟的眼里也只不过是条放在砧板上的鱼而已。”黑衣老头戏谑的说道,“当年,的确是我和大师兄设计陷害你。”
“老夫要杀了你!”白衣老者听后,勃然大怒,立刻冲着黑衣老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