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急匆匆要跑的心意凉,静了下来,有些懊恼,是哦,带些什么呢?
乌连年那人小时候可嫌弃他了,他给秋实花啊,鸟啊,蛇啊,乌连年都要揍他,给他们带什么呢?
虚风道人看着司逸还在思索,便提议道:“送合适的不就好了吗?”
“刚刚九仲不是说他病重吗?体虚带点滋补的东西咯。”
司逸一听,好像也对,便跟虚风道人去一界的路上,一路搜罗起来。
次日清晨,秋妈妈给染了风寒的乌连年炖了一锅肉粥,端着吃的出来的时候,看到从那客房出来的酒友一愣,“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
“阿姨。”酒友笑的一脸灿烂,“我是司逸的朋友。”他从水镜中见过秋妈妈,很温柔的一个人,他也怕吓到这个凡人。
“司逸?他”秋妈妈有些激动。
“恩,他知道叔叔生病,晚些便过来。”
啪的一声手中的碗摔落在地,秋妈妈眼泪滑了下来,声音顿时有些哽咽:“他没死?”
“恩。”
“秋娘?秋娘,你怎么了?”乌连年在屋子里听到动静,忙喊着,挣扎着要起来。
“爹,没事,碗摔了。”同样走出来的乌秋实连忙应着,快步的走到挡在秋妈妈面前,皱起眉头看着酒友:“你干了什么?”
“秋实。”酒友还未回答,秋妈妈便一把抓住乌秋实的手臂:“司逸那孩子,他还死对不对?”
“他说的可是真的?”秋妈妈眼里的期待那么明显。
“恩。”乌秋实松了一口气,将秋妈妈抱进怀里:“娘,没事,别哭。”
“太好了。”秋妈妈将头埋进乌秋实的怀里,声音有些低沉:“太好了。”
这些年乌秋实被拐,跟司府被屠,司逸死掉的消息,一直是压在她心底的石头。
眼下得知这一消息,哭的不能自已,好一会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
“秋娘!”乌连年又在叫了。
秋妈妈连忙擦干眼泪,应了一声:“哎,来了。”
又重新去弄了一碗吃食端了进去,才出来准备酒友两人的食物。
吃饱喝足,酒友提出要去海边等司逸他们,秋妈妈连忙提议要一同前去,乌秋实却是不赞同:“娘,你也走了,爹不是一个人躺着。”
“等会他又该骂了。”
这一说秋妈妈面露犹豫之色,乌秋实又劝了两句,眼神示意酒友先走。
安抚好后,乌秋实才抽身想要出去,先跟司逸算了一下账。
谁知大门还未出,便见酒友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过来,这近一看旁边的这位妹子好惹眼,身材真好。
这一路走来,总有人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两眼。
酒友也一副要笑的模样,双手被那女子按住,嘴里还在嚷嚷什么:“不许录,录了你完了,我跟你讲!”
咳咳,时间太急,找完东西,虚风道人都忘记换了,直到看到酒友大笑的模样,虚风道人才反应过来,脸上臊的通红。
见酒友想要拿留影石,下意识的扑了过去,司逸不理他们二人,想要先一步过来,酒友要带路,虚风道人又怕这家伙暗中捣乱,连忙捏着他的双手,一路用这么奇特的姿势走来。
那略微粗的嗓音,让乌秋实有些讶异,没有在意面前盯着自己目光灼灼的司逸,反而看着虚风道人:“这位姐姐,是你?”
“这位姐姐天”酒友忍住笑要说,被虚风掐了一把,大爷我的形象!不许说!
来自虚风道人的死亡凝视。
酒友默默的改了一下:“叫他虚风吧。嘶你掐那么用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