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摇摇头:“不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负秋实,我也不知叔叔为何揍我。”
司逸这话听得老大爷想笑,调侃道:“你想娶人家闺女了,他不揍你揍谁?”
“这样吗?”司逸若有所思。
乌秋实一直没有说话,那赶牛车的老大爷说实在的,乌秋实还认识,本是村中人,真要算起来,还是三代衣裳的血亲大表舅。
只不过隔了三十余年,当初那小小个的乌秋实此时在他面前,他都已经认不出来。
“大爷,用过来人的身份劝你一句,你呀,想要不被揍,还的对人家姑娘好一些。”那老大爷给司逸支招:“到了姑娘家,得多帮姑娘她爹她娘干活,才不会嫌弃你。”
“你说对不?姑娘。”那老大爷说的兴奋,还问了乌秋实一句。
乌秋实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老大爷更来劲了,扭着头看了乌秋实一眼:“说起来,你长的跟我那远房表弟媳长的很像勒。”
“一样那么俊。”牛车慢慢的走着,老大爷摇头晃脑:“就差我那么一点,我当年也是俊俏少年郎,可惜啊,我那远房表弟媳,不喜欢俊的,愣是没看上我,嫁给了我那长的不咋滴的远房表弟。”
“小伙子,你要珍惜眼前人啊。”老大爷感慨着:“莫要失去了才后悔。”
“恩。”司逸点头,有些好奇:“那现在那位表弟媳妇可还健在?”
司逸这话并不突兀,这老大爷年岁不轻,凡人界一般这个年岁的老太太,一般都已去世。
“不在咯。”老大爷摇着头:“二十年多年前,一夜之间,他们全家都搬走了,不知所踪。”
“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村子里大家都不知道。”
二十年前?司逸面色古怪,看了一眼乌秋实,自然见到乌秋实神色不自然的扭过头。
她自然知道幼时爹爹长说的那,丑的癞蛤蟆一样的表舅看上娘亲,不敌他的事情。
这也是乌秋实没有主动认这老头的原因。
一开始是没有认出来,后面认出来了,他又在跟司逸说嫁娶的事情,便不好说了,谁知还提到了父亲。
司逸收回视线,小心翼翼的问老大爷:“大爷,你表弟唤什么名字。”
“名字啊。”老大爷脸上露出困惑,为难:“你让我想一想啊。”
“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老大爷跟司逸解释着。
谁知这想了一路都没有结果,直到在村口将二人放下的时候,老大爷擦一拍大腿,激动道:“我想起来了,叫乌连年!”
“唉,也不知道我那表弟,表弟媳此时如何了。”老大爷似乎还想说什么。
下了牛车的乌秋实拉着司逸,便跑远了。
司逸其实还想在这站一会,毕竟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乌秋实的地方。
那是他还以为乌连年与他一般独身,谁知只是妻女回了娘家。
村子里的泥土路便的不大,只是多了好几间泥土房。
待找到曾经乌连年家中的时候,都废了好一会时间,乌秋实二人看着面前屋顶塌了一半的小木屋,站在门口未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