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哥哥离去的两年后,你也离开了,乌秋实害怕再次失去,忘我的奔跑,那可笑的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跑不过乌秋实一个七岁的小娃娃,“妈,等等我!”她在喊。
“秋实,等等我!”他在喊。
他们都不停在喊着同一句话,却是没有人停下,等等我,真的会等吗?还记得你说,因为父亲曾对你说“胡菲,胡菲,就算你胡作非为,我也许你一生可安”
你打算抛弃你的诺言吗?不回头,不思首,难自忘。
胡菲、乌冬实你们都要抛弃我了么乌秋实脚下似乎没有了力气,眼前的一切缓缓的不见,双眸陷入黑暗之中,耳边隐隐传来他的惊呼,“秋实!!!”
呵,可笑我恨你,水滴在脸颊滑落,“嘀嗒”的一声,混入杯中绿色的液体,回过神来,耳边是震耳的呐喊。
“喜欢的朋友,嗨起来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头发甩起来”那舞池的人群疯狂的舞动着,在节奏感极强的音乐下忘我的释放着自己。彩色的灯光晃动着闪耀,时不时滑过乌秋实的脸。
她伸手摸了摸不知何时湿润的脸,真是,想过去的事情做什么?
乌秋实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结账。”
她今日难得一次回家,终于下定决心重续他们之间的父女感情,却是见他揽着一个性感女郎,猴急的往沙发上扑。
发现她存在的时候,狼狈的将她呵斥出去,她的父亲总是这样,做错事情后露一副可怜的模样,当你要心疼的时候,就露出丑恶嘴脸。
一气之下,乌秋实想起往事,便跑来卖醉。
她也不记得喝了多少,站起来的时候脚步还有一瞬间的踉跄,在晃动的蓝光中都能隐隐瞧见双颊微红,眼神露出一丝迷离的往厕所走。
进去时,隐隐听见有人在交流,“该死等不及。”只是经过之人的话语,断断续续乌秋实听的不太清晰,也没有多注意。
却不想人生的意外就是那么猝不及防的混账。
清洗完的脸颊边的发丝还带着湿意,眼中的迷离稍微褪去一些,没了刚刚那醉酒的酒鬼模样,恢复了往日几分气质。
刚刚踏出一步,后脑一阵剧痛来袭,眼睛一黑,她听见:“快,少爷等不急了。”
两名保镖模样的黑衣男子扛着乌秋实快速离开,慌慌张张的将她塞入一辆加长的车子,开门的一瞬间能瞧出这车内经过简单的改造。
一窗帘子将驾驶及副驾驶隔开,后面是宽敞的长长软座,旁边还放着一些东西。
夜色模糊,隐隐瞧出躺着的一个人影。两保镖放下人,慌忙将车门关上,跑到了前面两个位置坐好,衣裳撕裂的声音淹没在车子发动的瞬间。
车子一直往郊外驶去,后车厢时不时传出来浅浅的嘤咛。两保镖瞧上去面不改色的,感觉到车子不时的晃动,只有那个偶尔对视的眼神才感觉到他们的不平静。
一个小时后,那车子停在一座山脚下,四处荒无人烟。两保镖利索的下车,跑的远远的看着车子。
他们不敢将少爷就这样带回去,别墅那边盯梢的人很多,而且只要他们一到各大酒店,那些人估计就闻风赶来。
只好出此下策。
“啊”车内一声响亮的尖叫传出,乌秋实挣扎着,一睁眼就感觉到身体的异状,身上有人半抬着她的腿不停的起伏。
整个人都慌乱了,想要挣扎,手一伸出就被那人按住,囚箍她的力气太大,挣扎着手腕被捏的生疼,身下不停的被撞击。
车内微弱的黄光让乌秋实看清他的脸,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悸动起来,嘴中下意识喊出:“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