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年拿着那破玉站在司逸家门口徘徊,却没有胆子进去。
司家这小子家境也不算很好,父亲本是猎户,却是失手被两只大猫追着滚落山崖,摔死。
母亲本有重病,全靠父亲支撑,这司家当家的一去,司母也跟着去了,留下七岁是司逸,独自一人存活。
这小子也是个硬气的,自己拿起了他爹留下是狩猎工具,往山上跑。
也就那么过来了,此时十五年华,周身一股煞气,家境贫寒,村子里是姑娘都不愿嫁他,哪怕他有一副好相貌。
自家闺女自幼痴傻,就算没有司逸没有人愿意嫁,自己女儿也配不上司逸。
更何况还是今日,司逸见到那大湖中冒泡的水面,看到自己闺女抱着石头沉下去,直接跳了下去。
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傻闺女扔掉石头,将胖胖的傻闺女拖上来。
那么恩将仇报的事情他怎么说的出口。
司逸常年打猎,家门口传来的动静让司逸有些好奇,打开门一看,乌年那走来走去的模样落在司逸眼中。
“乌大叔这是?”司逸疑惑的问道。
乌年有些局促,犹豫了好一阵子,才支支吾吾的说明来意。
司逸一言不发的听完,接过乌年带来的玉块。
面对这跟自家女儿一般大小的小伙子,乌年有些局促,“本该好好谢谢你的,却没想到恩将叔叔也是没办法,我那老母亲她”
“秋实她被你抱上来,毁了名头你看能不能”
“要不让丑丫秋实在你家住一阵子,你能不能先垫一点银子当彩礼,我攒一阵子还你”
乌年口风一话三改,司逸却是摇头,转身回到家中。
乌年看着司逸的走进屋子的背影也有些失落,被拒绝了啊。
正转身欲走,却是忽然想起了自己带来的玉块被司逸那小子拿走了,乌年一拍大腿,急急的转身。
“司逸!?司家小子。”乌年刚喊两声,便见司逸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红布包。
“乌家大叔”司逸很直白的掀开手中的红布,拿出一个玉镯。
“这是我娘亲留下的遗物,就当做是定亲信物吧。”司逸说完,又将玉镯放回红布交给乌年。
司逸不是冒失的性子,“若是乌家大叔愿意的话一同挪步到村长家立个见证,写个婚书。”
“好好好。”乌年有些恍惚,没想到司逸会应下来,还拿出那么贵重的定亲信物。
虽然他穷惯了,但是他认得这玉镯的品相很好,价格绝对不低,只是娶自家傻闺女,司家小子居然那么认真。
乌年仿佛在梦中一样,等拿了婚书,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乌年才反应过来。
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