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金木灿和手下的两千兵士穿着朝廷分发的兵服。剩下的三千多人,包括钱昊在内,都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
“老家伙敢笑话人。”钱昊催马就要上前迎战。
鸡冠道人急忙拦住他,说道,“俗话说得好,兵对兵,将对将,他一个偏将身份,岂能让教主亲自前往。”
钱昊只好停下,回头道,“谁想去揍他?”
财坛使者陆仁鱼道,“属下愿往。”
钱昊皱了皱眉,“你一个管钱的能行吗?”
陆仁鱼信誓旦旦道,“教主请放宽心,属下也是行伍出身,要是不胜,情愿受教规处置。”
钱昊点点头,“那你小心点,别没揍着老头,反而让老头揍了。”
陆仁鱼拎着一把宣花斧,催马上前。
左者安一看就火了,来人虽然穿着皮甲,但分明就是个普通百姓。
左者安喝道,“岂有此理,你一个普通百姓怎么配与我交战,快换你们的统兵过来。”
陆仁鱼喝道,“少废话,看斧。”
他举起宣花斧照着左者安的脑袋便剁,左者安举刀相迎,只听“当啷”一声,双方兵器冒出一串火星。
两人战在一起,没几个回合,大伙的心便悬了起来。
左者安的大刀刷刷飞舞,刀刀不离陆仁鱼的要害。陆仁鱼额头冒汗,只有招架之功,已无还手之力。
钱昊心中焦虑,张口叫道,“陆仁鱼,胜败兵家常事,不行就赶紧回来,别把命弄丢了。”
陆仁鱼此时是又羞又忿,他本来看对方是个老头,想捡个便宜,在教主面前露露脸,谁知道老家伙却一点也不好对付。
陆仁鱼听到钱昊叫喊,心中顿时萌生退意。他想找机会逃回去,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左者安的大刀片片如飞,已经把他困在刀下。
又过了两个回合,就在两人错身的工夫,左者安转身反手狠狠一刀,一下把陆仁鱼砍成两截。
大伙心不由闭上眼睛,财坛使者死的太惨了。
左者安摧马举刀,洋洋得意道,“那个不识好歹的还敢过来送死。”
金木灿催马就要上前,却被李凉拦住,“金兄且慢,我去吧。”
李凉有些后悔,早知陆仁鱼武艺这么差,刚才就不应该让他去。
他催马向左者安冲了过来,左者安叫道,“怎么又派来一个百姓,难道湘州城连个兵将也没有吗?”
李凉懒得答话,他举起点钢枪直刺左者安的咽喉,左者安亳不在意,抡刀一挡,“咣当”的一声,点钢枪与大刀碰在一起,点钢枪并没有被大刀磕开,而是继续向左者安的咽喉刺来。左者安吓得一偏头,点钢枪贴着耳朵刺了过去。
左者安知道遇到劲敌,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与李凉战在一起。
到了第五个回合,李凉的点钢枪直奔左者安的胸口,左者安侧身举刀往外一磕,李凉的长枪微微向下一滑,接着向前一刺,枪尖扎在左者安的手上,左者安疼得“哎呀”一声,大刀脱手掉到地上。
左者安拨马就想往回跑,李凉闷喝一声,催马赶过去,点钢枪往前一送,把左者安扎了个透心凉。
钱昊在马上一挥手,“给我杀,不要放跑了一个敌人。”